她示爱,我拒绝,无疑是一种伤害。
尤其是对白静这种,从小生活在豪门,很少有人违逆她,很少有人敢拒绝她。
我的一次次拒绝,已经严重打击了她的自尊心,清楚地感觉到这一点,我并不觉得愧疚,还有点开心。
五年来,都是她在打击我,我难道不能还手吗?
“樊素年不会伤害你,你找他好了,何必和我说这些?
白静,你不觉得,亲吻本身意义重大吗?
我知道你是有点洁癖的,你既然让樊素年亲你了,说明在你心里,其实是有点喜欢他的。
珍惜眼前人吧,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把我像个破烂玩偶,扔掉吧。”
我几乎是麻木地说着这些话,死亡将近的时刻,我的世界,我的天空,都是死亡的颜色。
夜里,我会梦到黑色的鸟从眼前飞过。
我会梦到被毒蛇咬了一口,我会梦到有鬼怪压在我身上……
仅仅是面对死亡,我就需要耗费莫大的精力了,风花雪月,你爱我,我爱你之类纠缠,我真的没有余力。
“骆辉,你别说这些话,你难道真的能够接受,其他男人占有我吗?
你是不是忘记了那两个晚上,你像个禽兽一样对待我?
如果是其他男人那样对待我,你不会难过吗?
只要你和我继续在一起,我允许你,经常那样对待我,可以了吧?
那样伤害我,你也很开心。
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
哥哥,我可以跪在你面前的。”
最后这句话,白静娇媚如妖,只在我耳边传达,激起我翻江倒海一般的情绪。
那两个晚上一直都是我们所回避的,就算在节目上,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始终没有谈过那两个晚上。
就好像我们之间还有难言的秘密。
因为那两晚,实在不是我们习惯的东西。
从小和她在一起,我从来都是用最温柔的态度去对待,从来没有想过,用践踏和亵渎,甚至糟践的方式对待她。
但是,那样做之后,我必须得承认,我是快活的。
那种肆意那种毫无保留地占有,代表着某种狂乱,也代表着某种过瘾。
白静还说,她愿意跪在我面前。
“你是说就算你很痛苦,也愿意让我快乐?
在这个过程中,你还会损失你的尊严。
我可是像对待……对待坏女人那样对待你的。”
我的声音很小,说的都是事实。
那两个晚上,说难听点,我像对待“臭婊子”一样对待了白静,她可是豪门大小姐啊。
从小尊贵,享受着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在蓝鲨集团公司,更是说一不二,冷傲总裁的名声,不是说着玩的。
然而,我摁着她的头,那般玷污,好像她是最下贱的人,我不知道其他夫妇会怎样。
至少在爱情电视剧里,不是这样的。
那两晚,和唯美没有关系,那两晚是动荡的,就好像野生动物等来了春天,于是毫无顾忌地去找个异性,然后就开始动物性的连接。
一切都是不容于文明社会的。
“谁说我痛苦了?”
白静距离我更近了,她美丽的眼睛就在我眼前,里面是羞涩和欢喜,在我耳边清淡地说着,“我很喜欢!”
嗡!
我的脑子又炸了起来,惊讶地看着白静。
喜欢?
一个正经的女人,怎么可以喜欢那样禽兽一般的折磨?
从前,我们当然也会亲热,但每一次我都是带着最大的尊重和温柔,不让她受到任何一点的不舒服,任何一点的伤害。
如果看到她有什么不适,我都会停下的。
在我只顾我自己,完全不顾她的时候,那般残暴,那般畜生,把她当做贱女人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