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辉,我这房间的玻璃破掉了,风雪都进来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呜呜呜……
你能帮帮我吗?”
电话里,是梅清影娇弱的声音,我顿时怜惜不已,这样的大冬天,是很危险的。
很多专家也说过,冬天要防止失温。
“我马上过去,你别怕哈,先待在一个安全的房间里,然后,尽量保持运动。”
交代了几句,我赶紧挂了电话,穿上衣服,还拿了一件大衣,白静全程都在偷看,偷听。
等我全副装备都要出门了,她才怒不可遏起来:
“骆辉,你有没有搞错啊?大晚上的,你不在家睡觉,要去见小三?
你要不要脸啊你!
什么玻璃坏了,这种话你也信?
分明就是你和梅清影,你们两个急不可耐地要睡到一块。
我不准你离开!”
她的指责真挺可笑的,她已经和樊素年发生过关系了,然后还管我这个?
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是吧?
“清影不是这种人,请你嘴巴干净点。
我不是你,在离婚前,我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这点你就放心吧。
请你让开。”
我自认为,完全占据在道德高点,白静出轨了,我没有出轨,白静和樊素年发生关系了,我和梅清影,清清白白。
作为婚姻中的受害者,我真觉得,自己够男德的了。
“不行!就不让你去,除非你打死我!
大风大雪的,我也害怕,你为什么不担心我?
难道在你眼里,我还不如梅清影吗?”
女人惯用的伎俩,撒泼,白静是料定了,我不会打她,便抱住了我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放我走。
梅清影是租的房子,是在陌生的小区了,这下着大雪,天黑路滑的,她出去都不知道去哪。
白静则不一样,她一个电话,有无数人为她服务,在嘉陵城,梅清影的朋友只有我一个。
“白静,别这样了,你我都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多少爱了,相反,更多的是恨。
你恨我,我也恨你,在一起只会互相伤害。
我不想像那天晚上,如同禽兽一样对待你,伤害你,梅清影是我的出路。
你也有你的出路,就是樊素年。
何不放过彼此?”
把想说的都说了,我挣扎了下,白静死死抱住我,没办法,我只好采取强硬的方式。
她的嘴唇,就好像是一股清泉,我肆意地攫取。
由于太过霸道野蛮,白静终于放开了我,开始挣扎,我知道,如果继续,我又会残暴地对待她,乃至于糟蹋她。
于是我放开她,强行结束自己想要发泄的欲望,离开了卧房,离开了家。
背后传来白静的谩骂:“骆辉,你个王八蛋,该死的!”
外面的风雪着实大,地面起码有一尺厚的雪,北风更是像刀子一样,刮得人脸生疼。
这种天气,开车就别想了,自然也没有出租车,我踩着冰雪,深一脚浅一脚,浑身冒出热气。
心里什么也没想,只是想着梅清影,她在受冻,她在害怕,我不能让她受任何伤害。
用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我才到达梅清影所在的小区,和小区保安说清楚情况,保安给梅清影打了个电话,便放我进去了。
五号楼的电梯还是好的,我坐电梯上去,敲门。
“清影,清影,是我,我……”
我还要再叫几句,门打开了,梅清影穿着羽绒服,带着帽子,眼中是惊喜和感动,一下子扑到了我怀里。
“外面风雪好大的,你又生着病……”
她的声音有点哽咽,让我更是怜惜她,比较起来,她总是能够发现这种细节的地方,总是能够看到我的付出。
“没什么啊,雪夜漫步,感觉挺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