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挑剔,反正都一样难喝。”
艾伦耸了耸肩膀,径直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对于这个蓝波斯菊的最高领导者会出现在阿拉斯加,他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因为在原剧情里,阿拉斯加基地高层直接拿己方士兵作为诱饵和牺牲品,只为给扎夫特军造成更大伤亡的行为,怎么看都跟这个极端组织脱不了干系。
“你不喜欢喝酒吗?没关系。那就来点咖啡吧。我这里刚好有不错的咖啡豆,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罢,穆尔塔·阿兹拉埃尔冲门口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没过一会儿功夫便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外加几块方糖和半杯牛奶返回。
等把托盘放下之后,这家伙便十分识趣的退出去并随手关紧大门。
眼见无关人等已经消失,穆尔塔·阿兹拉埃尔立刻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上下打量艾伦。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他才饶有兴致的开口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抛弃自己的调整者同胞,选择加入地球联军一方?单纯是为了钱,还是名誉、社会地位、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嗯——让我想想,大概是觉得加入地球联军更有挑战性吧。毕竟前边几场战役,你们输的有点难看。如果我能帮你们打赢这场战争,那岂不是就说明我比其他调整者加在一起都还要厉害么?”
艾伦装模作样思考了半晌,最终给出一个令对方目瞪口呆的答案。
当然,这个答案也为他接下来的行动做好了铺垫。
“什么?仅仅为了证明自己更优秀就背叛自己的同胞?你还真是个恶趣且有意思的家伙。不过我喜欢!”穆尔塔·阿兹拉埃尔举起装着红酒的杯子以示敬意。
可艾伦却嗤笑着摇了摇头:“同胞?别开玩笑了!谁跟那些家伙是同胞!按照他们的理论,如果一个人的聪明才智和能力远超其他人,就可以把自己称作是超越普通人的新人类,那我岂不是应该叫自己新新人类?这种幼稚且可笑的行为,恰好证明了他们的不自信和愚蠢。”
“噗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说得好!跟那些自视甚高且令人厌恶的调整者相比,你还真是与众不同。”穆尔塔·阿兹拉埃尔开心的大笑起来。
自从童年时经常在学校被调整者同学欺凌和侮辱,他就再也没有跟任何调整者坐在一起聊天聊得这么开心。
毕竟儿时的经历,让他面对调整者的时候不可避免会产生一种混杂着强烈自卑、嫉妒和仇恨的心理。
而这种扭曲病态的心理,正是他创建和支持蓝波斯菊的原动力。
正因为如此,听到艾伦把调整者贬得一文不值时,自然会觉得非常爽。
只可惜,穆尔塔·阿兹拉埃尔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落入了对方的节奏跟掌控。
艾伦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这个年轻人的反应,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试探道:“你特地把我叫来,该不会就是想要听这些的吧?”
“不!当然不!”穆尔塔·阿兹拉埃尔满脸都是愉悦,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想要了解你的动机只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我认为我们之间可以进行更深入的合作。相信你应该知道,在我的身后站着整个大西洋联邦军工集团,以及难以想象的庞大资本。而你,拥有足以改变这个世界的聪明头脑和创造力。”
“比如说……”
艾伦拿起一块方糖扔进咖啡,并且往里添了一些牛奶,用银色的勺子轻轻搅动。
对于眼前这个原剧情里比较重要的反派角色之一,他本人是相当感兴趣的。
要知道劳·鲁·克鲁泽渴望毁灭世界,其根源在于他是个有严重基因缺陷的克隆人。
不仅寿命非常短暂,而且活着本身就只剩下了痛苦。
所以他渴望把这份痛苦转嫁出去,让整个世界的所有人都跟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