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张俊瀚用表情做出了一个得意的样子，即使看起来有些假，“我说过我周游过附近的各个地区。这些地方都大同小异，唯有处于城市交界处的人，与众不同。”
游至能问道：“什么不同？因为范围？”
“是的。每个城市的情绪都和自己的城主绑定，每一个城主的影响范围恰好是她自己所在的城市。一开始，我去了很多地方，试图寻找一个没有城主的地方，在那里我可以自由的哭，自由的笑。但很遗憾没有。
“直到有一天，我在山中迷路。有将近一天的时间，我发现我可以选择自己的情绪。即使在那里我只能从两个情绪里选择一个，并不是真正的自由，但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你们不能明白当时的我有多震撼。很快，我在山里感到一股极度的恐慌，恐惧愤怒绝望，这些负面情绪夹揉着攻击我，我明白了，这是一个城主的死前心理活动。
“年纪稍长的人其实都经历过这个时候。但以前我没有这种感觉，所以我短暂的有了选择情绪的空间，并不是因为那个城主的死去。当时在碰到这种临死前的情绪时，我们不仅得苦苦忍耐，还得忍两天，因为新城主得第一天就是旧城主的最后一天，但我第二天并没有这个感觉，说明那个时候已经是新城主上任了。我之后刻意寻找这种城市的边界，终于证实了！
“情绪的自由就来源于权力的边界！”
即使此时此刻，张俊瀚的情绪仍然是平缓的，但游至能确实从中感受到了某种热情与亢奋。
“每一个城主的影响范围大体上和城市相仿，是一个以城主为圆心的巨大圆。我不明白是所有的城主府串通好的，还是巧合，每一个城市都巧妙的分割开来，新城主诞生后居住的宅邸更是让城主永远没有机会与其他城市的领域重叠。
“唯有那一天！新城主随机从人群中诞生的那一天！人们可以得到短暂的自由！我们要做的就是将所有的城主都劫持过来，让他们汇聚在一起。最后要么因为这些情绪都汇聚在了一起，人们有了足够多的选择，就近似于自由。要么就会在那些城主离开的领地，出现情绪的真空期。这个计划，只要能实行，成功就是必然的！”
不切实际。游至能在心里下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