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宁全志已经开始习惯了游至能有的时候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什么?”张俊瀚不解,此刻还在催眠状态的他,是真的不理解。
“你当时向我们打招呼,把我们留下来,听你的分析,在你看见我们时,就差不多察觉到了我们的异常。你说在愤怒情绪下,所有人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当时你们很安静。其他人看见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猜想为了避免愤怒情绪下互相干扰,你们除了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还会尽量不互相交流,不说话,所以你们当时都很沉默。可你不一样,你主动对我打起了招呼,你有什么目的?”游至能这才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我只是看你们比较奇怪,所以才开口留你们下来。”张俊瀚解释道。
“就没有什么其他目的?”
“有的。”
看张俊瀚坦然承认,宁全志不解,催眠不起作用了?
游至能此时心中也是一万个震惊,但没有表现出来。
张俊瀚接着说:“我是地下反抗组织的,看你们伪装不到位,认为你们是城主府派来探听情报的,所以想把你们留下来观察情况。”
“可是之后很快发现,你们表现得很奇怪,似乎一无所知。而且,你。”张俊瀚指了指宁全志,“你很奇怪,你似乎情绪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除非你就是下一任城主。我们地处偏远,没有及时得到城里的消息,所以不知道今天婚礼当天会有愤怒的情绪发生。但我们都没有离开城市太久,城主最近没有去世的迹象,按理来说不应该发生这种事。”
宁全志现在明白,为什么张俊瀚似有似无的引导他们来到此处,原来是别有目的,同时他也知道张俊瀚是完完全全的误会了,只是没想到游至能也留意到了张俊瀚招手时所在的房间。
本来,宁全志也无意太过隐瞒自身的能力,但目前来看,游至能的催眠能力没有想象中好用,宁全志准备再利用一下这个误会。
“首先我不一定是那个什么城主。即使我真的是那个城主,又能怎么样呢?难道那些城里的人会把一个突然过来的外人当成领导?没那么简单吧,我对你们什么反抗组织可能没什么作用。”宁全志摇摇头。
“领导?你在说什么?”张俊瀚一脸疑惑。
游至能在婚礼上已经探听到了相关消息,倒并不惊讶。
“城主不是我们的领导。我们不是什么独裁的集权组织,城主府才是我们的领导层。”
“那,城主是?”宁全志懵了。
“就是城主啊。”张俊瀚一脸的理所当然。
“在这儿,城主更类似于吉祥物和天气预报。”游至能向宁全志讲述了他的理解,“城主的情绪会切实影响到所有人的生活,他们不敢也不能让成为城主的人面对‘真实’的生活。”
张俊瀚转头看着窗外:“事实上,城主府给每一任城主打造了一个专门属于她个人的领地,以促使她产生尽可能少的负面情绪。城主就是个工作,责任是保持快乐。至于不快乐的部分,会由其他人帮她解决。”
一个特殊的囚犯。游至能想到了,但说出口的只是另一个问题:“那你们什么抵抗组织是怎么回事?目的是消灭城主?”
“不不不,我们没有准备去伤害无辜的人。我们想要让自己的情绪得到自由,当我们的选择是释放城主,如果只是绑架她或者摧毁她,那么不过是等待另一个城主上台。”张俊瀚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的像在催眠,却努力透过语速与重音让自己的话像个有力的宣扬,最后给游至能的感觉仅仅只是怪异。
游至能毫不留情的否定了张俊瀚的说辞:“能具体一点吗?怎么释放她?你们把城主从城主府劫出来后,或许那位城主当时慌乱的情绪能惹得全城大乱,除此以外我看不见你们的行为有任何意义。”
“因为我了解到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