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话,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珍贵
之处,让唐拓和另外那两个人都想得到它?
唐拓告诉我说这东西是他家祖传的,是一种占卜用的龟壳。可是我拿在手里,却怎么也看不出这东西是什么龟壳,倒像是一种贝壳。
我决定先不急着把这东西交出去,最起码先弄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再说。也许它的价值不仅是十万块钱呢。那我就这么轻易交出去,岂不是亏了?
那要是个宝贝的话,算不算是布娃娃为了感谢我,送给我的礼物呢?
我拿着那贝壳研究了好一阵子,也没看出来这东西有什么特别之处。
于是我把它贴身收好,又继续缝制那布娃娃。虽然我的针脚有些粗糙,但是好歹是把那娃娃完整地缝好了。
就连那布娃娃身后被彩笔画的道道,也让我用酒精棉球一点一点地擦掉了。布娃娃的头发,我也细心地编成了两个小辫子。弄完之后,我把布娃娃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客厅的书柜里。
这会儿天已经黑下来了。我在医院苏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在忙,到这时候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不管怎么说,回到自己的小窝,哪怕再破再寒酸,躺在自己的床上,就会给人一种安全感和踏实感。
虽然在医院昏迷了两天,但是那种昏迷只能让人更疲惫。再
加上今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回到床上之后,那种困意根本抵挡不住。
熟悉的床,熟悉的被褥,熟悉的感觉让我入睡很快。大概躺在床上几分钟,我就睡了过去。
入睡之后,我对时间就没有概念了。
今天的睡眠质量很高,我居然都没有做梦。这就导致我对外界的环境感知得很灵敏。
所以当客厅传来了一点声音的时候,我竟然很快地就捕捉到了。
我没有做梦,也确定听到的声音不是来自梦里。那声音好像是电视机里传出来的。
我嘟囔了一句:“死胖子,又这么晚回来。”
这个场景是以前经常发生的,胡晓莲下班之后,经常会去酒吧喝酒,下半夜回来是经常的事。回来之后,他的精神依然亢奋,会在客厅看一会电视再回房间睡觉。
所以我听到客厅的动静,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胡晓莲。
我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可是脑子一闪,让我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汗冒出来了。
客厅看电视的人,绝对不会是胡晓莲。
他还在医院,怎么可能大半夜回到家里。
我清醒过来,外面电视机的声音在继续。我回来之后就没开过电视机,显然现在有人正在客厅看电视。
不是胡胖子,外面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