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吗?”我为了尽量的详细,看着陈老爷子再度问道。
陈老爷子摇了摇头,道:“这个倒是不太清楚,因为当时他来这儿包窑湖的时候,不是跟咱们这些人说上的话,附近的人只是知道他是良镇的,别的倒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啊。”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目前能够确定的是,这个挖坟的人名叫李福全,在县城的监狱里面服刑过,至于现在到底有没有出来,可能还需要我们的进一步查证。
知道了这些之后,我们便没有继续的追问陈老爷子,四个人在一块随便聊了聊,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我们三个人,暂时被安排在了陈家的前院房间里面休息,因为喝了一点酒,再加上这两天都没有怎么休息,躺在床上之后,我就直接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丧事的第二天,基本上就还是各地的亲友和街坊四邻前俩吊唁,我这种阴阳先生并没有多少用到的地方
。
所以,在早上起来之后,我便招呼着颜真明和朱神通,三个人开着车,一块朝着县城而去。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看一看监狱里面,还有没有这个叫李福全的人。
然而到了监狱,询问了一番之后,最后监狱方面却告知我说,李福全在一年之前,就已经出狱了。
好说歹说,我们才在监狱里面拿到了李福全的联系方式和地址。
地址上面显示,李福全出狱之后,并没有回到良镇,而是留在了县城。
我们按照这个地址找了一番,最终在老城区的一个修鞋铺的地方,找到了这个李福全。
此人看起来,格外的苍老,两鬓斑白,身材佝偻,穿的衣服几乎都洗的发白,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丁点的精气神。
对于我们的到来,他没有任何奇怪的反应。
但当我们问到了窑湖的事情之时,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李福全以一种祈求和恐惧的姿态,看着我们咬牙道:“我求求你们了,你们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了,现在我都从监狱里面出来了,你们还不放过我吗?求你们放过我好吗?!”
这话一说,倒是让我们三个人有些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