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受剜心之苦。”
鬼怪是纯灵魂体，相当于是纯意识，虽说用很多方法都没有办
法伤害到鬼怪，可鬼怪一旦受到伤害所感受到的痛苦，比作为人时感受到的痛苦要强上千倍万倍。
这也是为什么鬼怪在看到符咒以及一些驱邪之物时，会本能地感到畏惧。
不仅仅是害怕被伤害，同样也是害怕伤害带来的疼痛。
正常情况，殷司应该使用雷击桃木剑来威胁这只鬼，只可惜这只鬼现在是处于附身的状态，用雷击桃木剑的话，会同样伤害到李小甜，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符咒折成的小纸剑来进行威胁。
李小甜眼神盯着那一柄小纸剑，咽了口唾沫。
“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
殷司把那点小纸剑轻轻的刺进了李小甜的身体。
不过人的身体比之纸做的剑，还是强硬了不少，殷司将小纸剑轻轻往前推，纸剑的前端被身体顶得弯折。
可虽然纸做的剑被顶折了，李小甜却仍像是被真正刺中了一样，用力的嘶吼着。
看她的样子，真的像是心被剜了一样。
人之初，性本善，人生来的个性是善良的。
许清欢看见这只鬼被殷司折磨的如此痛苦的样子，于心不忍，于是出言劝道：
“殷司，这只鬼虽
然做了错事，但到时候交给地府处决就可以了，又何至于这样子折磨她？”
“何至于这样子折磨？”
殷司冷笑：“这样折磨她还算轻的，你可知这家伙犯了什么罪孽？”
“不就是杀人么？”许清欢并不了解这件事的真正内核。
“杀人？若果只有这么简单，我根本不会对这家伙进行任何的折磨。”
殷司说：“这家伙最恶心的不是杀人，而是借刀杀人！”
鬼魂的借刀杀人，也就是不由鬼魂自己亲自杀人，而是通过诱惑或者是蒙蔽等其他的方式，让人类进行杀人。
这样做虽然非常的麻烦，而且也不容易成功，可一旦成功，这对鬼怪来说会有非常大的好处。
人杀了人之后，就会有业障缠身，而且杀人的人本身会有煞气产生。
鬼怪吃了这样的一个人，会对鬼怪本身的实力大有裨益。
而且因为人杀了人之后会有业障，鬼吃掉人之后，相当于是一种变相的为民除害，这样鬼怪就不会有太多的因果。
几乎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原来竟然是这样！”
许清欢和一众同学们听了殷司的解释，纷纷用厌恶的目光看向附身在李小甜身上的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