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呢。
我想了一下,这可能与我们的身世有关。
要么是我,要么是她,引起了这个法阵的异动。
对于我来说,我已经听到好几个被我干掉的家伙说我不是人了。
而花韵呢?
从小就能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她能算是一个正常人吗?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诡异的女人。
文娴这个已经上了火化名单的女人,却是劫持了花韵。
我凭着直觉断定她们已经到了岭南,而且已经进入到了那个诡异的世界。
这个家伙的真实身份又是谁呢?
她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而我却只能等到天黑,寻找时机。
我就这样,大脑里胡思乱想着,盯着山边的落日,看它沉沉落下。
黑夜就这么来临了。
明与暗,阴与阳往往在一瞬间就完成了转变。
这时,我看到公路上的汽车也随之减少。
我的那辆汽车更显孤独。
我快步走下了山坡,翻过栏杆,钻进了驾驶室,启动了汽车。
我在车上又等了一会儿,等到半夜时分,等到阴气最弱,阴气最强的时候。
我再次启动了车辆。
我缓缓调动车辆的位置,把它开到了道路的中央。
车头的车灯射出两道耀眼的光,如同劈开夜空的利剑,扫清了眼前的黑色障碍。
灯光打在隧道的顶上。
我看到黑色的隶书写的“步
贵洞”三个大字,端庄地雕刻在洞口的那块石头上。
忽然,我眼睛一恍,发现原本黑色的“步贵洞”三个字,竟然变成了血淋淋的三个红字:“不归洞”
不归洞。
不归村?
我知道那个诡异的大门已经打开,所以一踩油门,汽车如同出膛的炮弹,冲着那黑洞洞隧道射去。
这一次带着怒吼的汽车又被漆黑一片的隧道吞没。
等我再一次睁开眼,看到自己还是行驶在那条公路上
路上景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形态却是看着有些阴森而扭曲。
我打开些许车窗,外面阴凉的风灌了进来。
这种渗透肌肤,撕扯你体内阳气的感觉,确定了我的判断。
我已经进到了这个诡异的世界。
这一次并没有带着花韵,还能这么顺利地进来,那说明一件事:不知道她是不是正常人,最起码,我不是一个普通人。
我开着车,没走多远。
就看到公路边上多了一处光亮。
这处光亮是火光。
这火光是有人在烧纸。
虽然正在烧纸的人是背对着我的,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就是上一次在路边烧纸的那个老太婆。
她就是与红线婆婆长得一模一样,却是坏事做尽的鬼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