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蔷看到萧文生好像看到主心骨,扯着嗓子喊:“昨天我二哥办婚礼,我没帮姜枣干活,今早娘就教训我,我反驳几句她就打我。”
谷秀芳在旁边更气了,捂着胸口:“你那是反驳几句吗?你那是出言不逊!”
萧蔷可不服气:“我说的有错吗?姜枣就是个狐媚子,是个大懒猪,她什么身份啊,让我二哥给她洗衣服!”
萧文生:“……”
“萧蔷你少说几句,娘你别生气,她还小不懂事儿。”
谷秀芳揉着酸疼的太阳穴,胸口发闷:“十六七的大孩子了,马上读大学的年纪,还有啥不懂的?”
“姜枣和水生结婚,那就是人两口子过日子,她当小姑子的指手画脚算什么事儿?”
有些话不好当萧蔷面说,水生那孩子身板子结实,夜里睡得紧了点,昨个儿半夜三点多,他那屋里还点着灯呢,姜枣那小身板能经得住折腾吗?
人孩子多睡会儿怎么了?
嫂子新婚睡觉起晚了,小姑子不乐意,传出去萧蔷不就成事儿精了!哪个婆家敢要她。
孩子没成年,这些也不能和她说,怪臊的慌的。
萧文生孩子都生了,很多事也明白:“这事儿是你不对,不许再跟娘顶嘴,见到你二嫂恭恭敬敬的,不许乱说话。”
萧蔷梗着脖子,明显没把话听进去。
谷秀芳呵斥她:“少在那拱火,不乐意待回学校去。”
萧蔷咬牙:“凭啥我走?我就不走!”
马上放假了,学校哪有儿地留她。
姜枣身为矛盾中心点,结结实实睡到中午十一点半才醒。
“嘶……”
“好痛啊!”
她抬起软趴趴的胳膊,揉了揉腰。
“哪儿痛?”
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在书桌前面响起,紧接着就是较快凌乱的脚步声:“枣儿你哪里痛?”
姜枣动作僵住,两只小手抓住大红喜被一点点往上挪,盖住脑袋,露出发量十足的脑瓜顶,头发柔顺,指尖如葱白,在红色缎面被子衬托下,单指尖,头发,都能让人脑补出绝世美人的风姿。
“我不痛。”
还以为他不在呢。
早知道不说了。
萧水生知道她害羞了,昨晚上他贪心开了灯,看到她醉红的脸:“好,枣儿说不痛就不痛了。”
“饿不饿,起来穿衣服吃饭,我给你把新裙子和衣服找出来了。”
姜枣:“?”
她哪里来的新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