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得多久?”
柴爷拍了拍酒坛,漫不
经心地说:
“至少三年。”
我见师父点了点头,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们俩到底在干嘛?
这时,柴爷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白纸,然后让我伸出手。
我刚伸出手,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只见柴爷手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了把短刀。
紧接着,我的手掌心就出现了一道血口子!
师父拍了拍我的后背,淡淡地说:
“趁现在,按个手印。”
我忍着疼,皱着眉头在纸上按了个血手印。
等按完手印,柴爷将这张纸贴在了酒坛子上,然后抱着酒坛就走出了山舍。
等到柴爷离开之后,我才问师父:
“师父,这是干嘛?”
“拜师。”
拜师?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形式的拜师?
师父告诉我,这是讨鬼人的规矩,拜师学艺的时候,师父要为徒弟提前准备好一样东西。
可以理解为‘出师礼’!
那坛酒,指的就是我,锦囊里的眼睛,是师父给我的礼物。
而那张印着我血手印的纸,则是柴爷替我准备的礼物。
师父说,酒酿三年的言下之意,就是柴爷认为,我大约需要三年的时间,才能出师。
“可师父,刚刚我拿出锦囊的时候,感觉里
面的眼珠好像在动是怎么回事儿?”
师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让我很诧异。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师父不知道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柴爷回来了,酒坛子也不见了。
不过他刚进山舍,我就闻见了一股很浓的土腥味儿。
这种味道我还算熟悉,这是古墓的味道!
难道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柴爷下墓了?!
可还没等我问出口,柴爷就面色凝重地走到了我们身边说:
“好消息和坏消息,先听哪个?”
他这话,是向师父说的,所以我就没有搭腔。
这俩人实在太神秘了。
师父摆了摆手说:
“随便,没区别。”
柴爷没有马上说是什么消息,而是让我去把柴刀和麻袋拿过来。
我知道,这可能是有活儿了。
等我把柴刀和麻袋拿过来之后,柴爷又让我把我爹给我的镇阴玉也戴上。
师父重新戴上墨镜,看来他心里也有数,我们马上就要下山去送阴!
我回房间把我爹给我的镇阴玉戴上,然后又把在凤凰岭找到的石卵也装在了裤兜里。
等我准备好了之后,刚回到院子里,就听柴爷扛起麻袋说:
“走吧,一个时辰前,花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