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屋子之后,我和大美盘算着要不要干脆弄点儿什么东西吃。
我是真的饿了,石头给我的那些饭菜我是一口都没吃。
不过大美倒是挺聪明的,反正她没有碰这趟活,她在文家的时候多少还跟着蹭了点儿吃喝。
“你说你,折腾我干啥,不做!”
“行!你不做饭是吧,那我要是把灶点了你可别怨我。”
“随你便,点吧!”
我可真没和她开玩笑,我现在已经饿的不行了。
要说刀枪棍棒、斧钺钩叉,我十八般武艺那是样样精通,唯独不会做饭!
没办法,现在大美既然不肯做饭,那我就只能有样学样,试着做做看。
过去都是奶奶给我做,她从来不让我碰灶台。
灶台里还有今天大美顺路拾的柴火,好在生火我还是会的。
把锅坐上之后,等我把火生好,剩下的事儿我就完全不会了。
我把今天赶集的时候买的猪肉、青椒拿了出来,但完全没有计划,只能拿着菜刀对着案板发呆。
就在我正准备下刀的时候,大美忽然嘲讽了我一句:
“哎对,你就这么切,待会儿再把手指头给切下来,加点儿辣椒面儿,当个下酒菜。”
“那不然怎么切?你切菜不用刀?拿嘴啃?
”
我也不甘示弱,虽然我不会,但我这不是正在努力么?
大美冷哼一声,没有理我,继续忙活着打扫卫生。
我和猪肉还有青椒较了一个钟头的劲,大美正好打扫完了卫生,可我由于太过专注切墩,完全忘了灶台上的锅都快被烧穿了!
幸亏大美盛了一瓢水过来浇进了锅里,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咳咳咳,陈酒!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还真要把灶给点了啊?!”
“那我不是早都告诉过你,我不会做饭了么!”
“你!……行行行,你起开,就你这样,做个饭都不会,早晚得饿死!”
满屋子的浓烟,呛的我眼泪水直流,还一个劲的咳嗽,大美把我手里的菜刀,把我给硬挤出了灶台。
她让我打开门,散散烟,然后去门口守着,免得被路过的人看见了,误会我们这儿是不是着火了。
“淘米会不会?!”
“呃……会?”
“到底会不会!”
“会!”
之后我就成了给她打下手的,淘米、做水、洗菜,自打换大美上了灶台之后,这饭做的是真快!
还不到半个钟头,这饭也焖上了,菜也码好了。
现在只要等饭一熟,炒个青椒肉丝就能开饭了!
大美十分嫌弃的
白了我一眼,我当然也知道丢人,都说农村孩子早当家,我可能是个例外。
不过大美就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农村孩子了。
家务活什么都会做,只要别咋呼,什么事儿都能做的有条不紊的。
这就是她一个人过了这么些年所积累下来的生活经验。
就这一点来说,我远不如她。
“陈酒,趁着这会儿有时间,你给说说呗?”
“说什么?”
“太阳雨啊!那是啥玩意儿?怎么那个姓鲍的说你名声大了去了?快给我讲讲!”
原来是这件事儿啊,我差点儿忘了,当时大美不在,所以她不知道。
于是我给她说了一下,什么叫“敬三杯”!
酒和茶就不多说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意思都差不多,酒满敬的是客人,茶满送的是贵人。
关键有意思的是最后这杯水!
这杯水,一般是没有的,寻常殡仪,最后应该是空杯子。
里面盛的是贵人此生的功德,敬的是神明。
但文鹰老前辈不太一样,这和他的行当有关。
可我们阴行和盗门的讲究不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