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不可置疑的说出这句话。
让不少老家伙心中咯噔了一下。
沈秋也是赶忙解释道，“就是他们自己找你，怕你不答应，所以才托我给你说的……”
“欸，沈主任，咱俩关系这么好，你怎么能让别人当枪使呢。”陈渊伸了个懒腰, 顺带着打个哈切，忽然冲直播间道，“算了，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诶诶，老陈别走啊！】
直播间里忽然有人急了。
陈渊嘴角微微勾起，表面仍装作很疲倦, “有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 我不走还呆在这干嘛？”
【这……】
知道那群人忍不住了, 这回打来电话的居然是唐建生。
陈渊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明了唐建生这通电话的来意。
“唐所，他们这回让你来打电话了？”
“你都知道的话，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唐建生声音很轻，恳求道，“老陈卖我个面子行嘛，这次研究巨齿鲨，弄点肌肉组织研究，是几大研究院内部联合的决定，光是牵头的就有好一批老教授。”
“这里面有你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这要是一个人, 那还好说，可这一票人, 谁都不愿意主动站出来求你。”
“所以担子最后还是落在我身上了。”
陈渊就知道, 如果发现几只小猫小狗，谁都想主动上来抱一只。
但是这回可是一头巨齿鲨。
谁都不想欠天大的人情, 更怕陈渊拒绝。
“行吧, ”陈渊摊了摊手，“答应你了。”
“真的？”
“煮的。”
唐建生强压着喜悦，试探性问道，“从巨齿鲨身上取肌肉组织，没有危险吧？”
陈渊摩挲着下巴，仔细打量着面前巨大的背鳍，“这个嘛，不好说，万一弄疼它了，说不定当场就得把在场的渔船全部掀翻。”
倒不是在开玩笑，毕竟这种事风险太大，谁也说不好。
【要不还是算了吧……】
【对啊，那群老不死的不是想要研究巨齿鲨嘛，直接把他们带过来自己从巨齿鲨身上弄点肉下来研究呗。】
【哈哈，前面的，你高看他们了。】
【反正我是不建议老陈这样做，太有风险了。】
“要不，算了？”
唐建生也知道风险很大，比起所谓的研究，他更在乎老陈的安危。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老陈要是塌了，自然学术界就陨落了一颗明星。
陈渊点头。
又摇头，
把直播间里的那些教授学者弄的血压都高了。
这老陈到底同不同意？
可是关系到他们的未来啊。
别的不说，光是联合成立巨齿鲨古生物的实体研究，那在生物界都能算得上是翘楚了。
别人研究小猫小狗，小花小草，自己研究巨齿鲨。
层次一下就拉开了。
所以陈渊也知道这些人的虚荣心。
他做事看心情，愿意的话举手之劳一下，要是不愿意，肯定得让对方付出点什么。
所以资本家那套又开始从猴哥他们那，施行到了这群教授身上。
陈渊轻咳道，“其实我最近是打算编写本《自然百科》的，但是工程量太大了，而且涉及到的专业范围很广，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看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们从巨齿鲨身上弄肌肉组织，那是不是也该回报我一下？”
“当然可以了！”
答复的很爽快。
不就是编书嘛，他们擅长的很，如果实在没空，大不了交给底下的学生去做，所以这个条件根本算不上条件。
陈渊却只需要这样就够了。
他也会防着这些人的那些歪心思。
听说老陈要编书，直播间里的网友一下子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