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弟弟会咋样?”
“孽障呀!”贾老太气得直拍贾秀莲的胳膊,“你真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贾秀莲蹙了蹙眉头,一把扯开贾老太:“我畜生不如,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别叫我说出你的腌臜事!”
贾老太脸色一白,嘴唇哆哆嗦嗦,最终长叹了一声:“春兰,你且安心在这儿干活儿,我一会儿就请了大夫,叫大夫去你家给你娘治病。”
张春兰泪流满面,跪下来结结实实给贾老太磕了几个头,才站起来问贾秀莲:“我要问个缘故,你为啥要哄我卖shen?”
“为啥?”
贾秀莲冷笑数声,双眼跟淬了毒一样阴寒:“这得问你自已了,贱婢,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背着我,跟相公勾勾搭搭,当我是瞎子吗?”
张春兰瑟缩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恨恨道:“你因为这个恨我,我没话可说,可你不是应该把我推得越远越好吗?为什么还要把我哄骗到你家?这样一来,岂不是叫我和徐相公天天在一起?”
贾秀莲呵呵冷笑:“我就是要你天天伺候相公,一个贱婢,就是个玩意儿罢了,留在身边逗着玩多有意思,要是相公玩腻了,我还能转手把你卖了,既白得了银子,又能用你笼络着相公的心,叫他不去外头找些脏的臭的,一举两得,我干嘛不做?”
“你……”
张春兰红着眼死死地瞪着贾秀莲,被贾秀莲猛地甩了一巴掌:“贱婢,你这么瞪着我干啥!你刚刚把我打成这样,我没把你发卖,是我这个做大娘子的心慈,你要是再敢对我不敬,我就把你卖进窑子里做窑姐儿!”
贾老太知道贾秀莲是个什么人,就安慰张春兰,叫她躲进厢房:“去吧,我和你家大娘子说两句话,春兰啊,这都是各人的造化,你莫要认命,好好活着,兴许以后得了机缘,就能销了奴籍。”
张春兰眼神黯淡下去,她无言地朝着贾老太行了个礼,便沉默地躲进了厢房。
贾老太摇摇头,张春兰这个神色不对,感觉像是要出什么事。
可千万别牵连到他们一家子就好。
至于贾秀莲,要死就赶紧死去。
“奶,你别看了,人都走了,该说说咱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