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的家伙,为了嫁祸萧大人,又准备了什么‘证据’来!”
崔以仁一脸的不忍,装模做样的看了崔正怡一眼,崔正怡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她从腰间摸出了一封信来,说是崔以德当年所留,是崔以德写给了崔以仁的。
有太监在旁候着,这时候下来领了信,递给了上面候着的太监,那太监便远远的,拿给夏德坤看了。
夏德坤居然也不动手,就这么让太监靠前一些,由太监拿着,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点头道:“不错,确实是崔大尚书的字。”
崔正怡顿时得意了起来:“你要怎么说?”
萧启靖笑道:“圣上,臣可否看一眼?”
夏德坤也无所谓,摆了摆手让太监递给了萧启靖。萧启靖看了看,便笑了起来:“圣上,这字确实是我舅舅的,不过这信,似乎是新的。”
这是做旧了的书信。朝堂之中并没有精于此道的,但萧启靖早有准备,他从外面带了个人回来,禀了夏德坤,便将人带了进来。他很聪明的,并没有让人直接鉴别那张信,而是让夏德坤找了几封书信来,让那人一一说出了信的年份,居然全部都对了。
夏德坤心服口服,整个朝中的大臣也有惊叹于来人的厉害。那人不卑不亢,谢过了众人的夸奖之后,便开始对崔正怡带来的信做了鉴别,结果那信居然还真有些年份了。
崔正怡正得意着,那人却又说,信是五年前写的。
五年前。
这就不对了。
崔正怡愣住了,看着那人,嘶哑着嗓子吼了起来:“你别乱说!这信怎么可能是五年前写的!五年前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它已经很旧了!”
那人一板一眼的说:“确实是五年前所写。”
崔正怡怒极了,就要冲过去厮打他,却让大殿两旁的侍卫拦住了。夏德坤面无表情的说道:“孤相信先生的能力。”
这也就是说,他信了萧启靖,崔以仁这是在说谎了。
萧启靖叩谢了夏德坤,又命人拿出了一封信来,让人递给了鉴别信件的人看过之后,又仔细问了年份。那人道:“这信,该是十五年前所写。”
十五年前!
那就对了,那就对了!大殿一时又议论纷纷起来。
崔以德不正是死于十五年前吗?既然这份信是他所写的,那么就该是十五年前或者更长得岁月所写的。什么五年前所写,五年前崔以德要是投胎转世的话,那都有十岁了,怎么可能还是他写的呢?
这么说,这份信,萧启靖拿出来的才是真的了?
那么,这份信写的又是什么?
大家都着急着想要看信,萧启靖却不慌不忙,又问那鉴信的人:“那敢问先生,这信上的字可否出自同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是同一人所写?除非信上的字不是崔以德所写!
那鉴信先生果然摇了摇头,说不是。
众人松了口气,萧启靖却又找夏德坤,跟他要了一份崔以德以前所写的奏折。这有些难,但夏德坤如今正在兴头上,便让人去找了。
十五年前的奏折了啊,这有些难找。大殿上一时等得哀声哉道起来。可碍于现在是非常时刻,并没有人敢有什么怨言,或者急于回去而插手。
没有人敢对此发表任何的言论。等太监找来了崔以德的奏折,萧启靖也不接着,直接让人递给了鉴信先生,先生接过看了后,萧启靖便让他对比信件,找出真正由崔以德所写的信来。
崔以仁已经不耐烦了起来,当下冷笑道:“萧家小儿何须多此一举,这是你带来的人,最后的结果会如何,还用得着说吗?”
萧启靖淡笑道:“尚书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吗?这么说你是不信他的鉴信能力了?”
崔以仁正要说不信,即便他有辨别能力那又如何?两封信在他的手中,他要怎么说,岂不是随他?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