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徐芸浠看着他,崔正怡也连忙说:“嫂子哪里是怪罪表哥了。”萧启靖皱眉,想要将袖子从崔正怡手中抽出来,崔正怡却又抓紧了萧启靖的袖子,可怜巴巴的说:“表哥也不去看一下表妹么?她今天真的很伤心,刚刚姑父还说,要送表妹去庵里静养,要不是姑姑以死相逼,只怕现在表妹真要到庵里去啦。”
刚刚崔正怡怎么也没和她说起这个?徐芸浠吃了一惊,再去看萧启靖,却见他神色如常,一点惊讶都没有:“你告诉她,既然不想去庵里,就老实的在家里呆着,若要再敢混账,我亲自押她去。”
崔正怡像是被萧启靖给吓到了,乖乖的松了手,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看着他:“表哥怎能这么说?”
萧启靖并不理她,健步如飞的离开了。
崔正怡便又去看徐芸浠,通红的眼睛让徐芸浠第一次觉得崔正怡这人很难应付,她实在是怕了崔正怡的眼泪了,崔正怡又来缠着她,她被说得头都疼了,只好点头应到:“好好好,若父亲真的要将含姐儿送去庵里,我一定帮忙劝说,决不让含姐儿进了那暗无天日的地方。”
饶是这么说,崔正怡还是不肯放过她:“姑父最怕老夫人,嫂子就不能直接跟老夫人说说么?”
徐芸浠还要推脱,崔正怡泪水又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哭着说萧启含太可怜了,她被哭得怕了,只能答应下来,说等明天请安的时候,一定帮她给含姐儿说情。
崔正怡这才放过了她,千恩万谢的走了。
迎欢送走崔正怡,回来感慨的说:“崔姐儿真是个好人。”不料却让徐芸浠给骂了一通:“往后不许什么事都跟她们说。”
迎欢被说得呆呆的,又说:“连崔姐儿也不许么?她可是崔姐儿呀。”
徐芸浠黛眉紧紧皱在了一起,烦闷的伸出纤细的手指揉了揉眉心,好一会儿才说:“便是崔正怡也不许,如今我们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这些天都得防备着,关起门来过好自个儿的日子就行,其他的莫要再多说。”
迎欢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只是想着崔正怡不是向着她们的吗?怎么连她都要瞒着了?
只是徐芸浠一向不喜欢多解释,她既然这么说了,她们就得遵循,迎欢默默的记下了,等迎双来了,又问她,迎双细细的听着,末了只给了她一双白眼儿,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当真将门房的话都跟崔姐儿说了?不是我说你,你咋那么傻呢!”
迎欢又被骂了一通,整个人都是愣的。怎么也想不通,她怎么就傻了。
迎双却说:“崔姐儿看着心是向着我们的,可你又怎么知道她心里又在想什么?你没看见她的心还向着含姐儿呢?崔姐儿是好人,可她是个烂好人!”
迎欢可就不懂了,这跟她向崔正怡说门房的事又有什么关系了?崔姐儿既然是个好人,她怎么就不能说了?
迎双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在迎欢耳边悄悄的说:“姐儿估计是怀疑崔姐儿了,你难道就不觉得崔姐儿很奇怪么?”
迎欢惊讶极了,当下就道:“崔姐儿哪里奇怪了?”
迎双冷不防她就这么叫了起来,连忙用手去捂她的嘴,跺了跺脚:“哎呀,你是个蠢的么?”
迎欢连忙又冷静了下来,也压低了声音说:“这又怎么说?”
迎双说不出来,只能说:“总之你先等着瞧好了,姐儿从来就没看错人,她既然让你不要什么事都跟崔姐儿说,你就照着她的意思做不就得了。”
迎欢点头应下了,她自然是要照着徐芸浠的意思做的,她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使,却还是个忠心的,一向都是听话的。
迎双哄住了迎欢,又连忙去了徐芸浠那,跟她汇报了一下近几天出入萧府的人数和情况,徐芸浠跟门房所说的对了一下,确实差不多就是那些个人了。也就是说门房没有偷偷的隐瞒些什么。徐芸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