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还有,母亲不让她回宜州,又是什么意思?她就不担心,她在临京过得太艰辛吗?
约定的时间是傍晚离开,迎双紧赶慢赶的,总算在傍晚前回来,擦了一把汗,便苍白着脸说:“姐儿,奴婢问的是老夫人跟前的赞雨,赞雨说,刚才含姐儿可差点气坏了老夫人了。她……”
原来萧启含让人目瞪口呆的,可不止她宣布要嫁给秦家公子的事,她甚至在老夫人面前撒泼,说萧启靖爱的不是她徐芸浠。她要帮她哥哥,赶走徐芸浠。萧启含的撒泼,才真正的吓坏了崔氏,无怪崔氏会说,萧启含是被下了蛊了。这样的行为又哪里是大家小姐该有的做法?
不论是私定终身私会男人,还是诬陷嫂子插手参合兄长的房事,说出去都只会让人嗤之以鼻,再不敢娶。
徐芸浠听着,细细的问了几个问题。迎双比起迎欢来,行事要谨慎小心得多。让她去打听事情,她总会事无巨细的打听清楚了来。这会儿回起话来也清楚详细。迎双说:“含姐儿并不肯承认姐儿是她害的,她总说,她没那么傻,派个人来把自己推进河里。还说是姐儿报复心重,要报复她,所以才收买了那少年郎,害得她差点淹死不说,还没能看到秦公子。”
报复心?
徐芸浠琢磨着这句话,想着萧启含做了啥值得她报复的。没有跟萧启含好好聊一聊,她是真的不知道萧启含这姑娘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什么。她又问迎双,可知道那秦公子排行第几?婌姐儿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迎双摇了摇头,说:“含姐儿没有提起婌姐儿。夫人也问了含姐儿,到底是秦家的哪位公子,可含姐儿就是不肯说。只说姐儿毁了她跟秦公子的好事了,她没能见到秦公子,跟秦公子的缘分只怕是要尽了,还说……”迎双停了下来看了徐芸浠一眼,皱眉道:“还说她一定不会放过姐儿的。说姐儿是萧家的劫难,坏了大公子的好事,毁了大公子一生不说,还误了她的终身。”
这又是什么话?
徐芸浠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也理解不了她今日没见到秦公子,怎么就跟秦公子缘分已尽?还有毁了萧启靖的一生的,这姑娘也太悲情主义了吧?说这些话,别说崔氏觉得她中蛊了,就是她听着也觉得萧启含不正常了。不过一疯子的疯言疯语,徐芸浠思忖再三,决定不再理会她,又让迎双赶紧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便在大门集合。
来的时候是一派悠闲,兴致冲冲。回去的时候却是匆匆忙忙,紧张兮兮。马车很快从院子门口接了众人,急急忙忙的回了临京。
到了萧府,萧墉明的庶子萧启哲已经在门口等着,将她们接入了府中之后,便神色严肃的说:“太医已经在大堂里等着,先请祖母回房休息,孙儿这就去请了太医来。”
老夫人仿佛又老了几岁,一脸疲惫的由诸嬷嬷和萧启乐扶着,给崔氏留了句:“今天也累了,让大家先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等明日再说。”
崔氏被吴妈子搀扶着,脸色难看的点头应了,又请罪道:“媳妇无能,如今旧疾上来,无法服侍母亲,还请母亲见谅了。”
崔氏告病,而且重得在老夫人也生病的时候,无法起身服侍老夫人。既然重病,也就无法处理一些事情。崔氏的意思很明白,她既然病重,还是旧疾,那就该顾忌她的情绪,譬如含姐儿的事,也就该先停一停了。老夫人知道她这事要靠“拖”字诀,将这事给拖过去了。此刻见崔氏这么说,也不生气,只让萧启哲先带着太医先去给崔氏治病:“你母亲旧疾复发,你带着太医先去为你母亲看看吧,我有诸嬷嬷在。”
哪能撇下婆婆,反过来儿媳为先,先给做媳妇的她看病的?这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崔氏一听老夫人要让太医先为她看病,顿时吓得脸色铁青,连忙又推脱:“这如何使得?孙太医是治惯了母亲的病的,母亲如何他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