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偷盗钱财,还把人给杀了。” 有人说道。
上官洛凡想不到这些村民竟然如此想,“白公子有事要去办,他走了就是走了,怎么可能还会返回来。再说,他用不着为了那点小钱就杀人!”
那家伙现在又不缺银两,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对银镯子和区区一千文钱就杀一个村姑。他想要杀人越货,那杀的人肯定是那些达官贵人或是商贾富人。
“他不为钱,也许是为色呢!” 又有村民说道。
“是呀,小梅可是我们村一枝花!”
里正看着他们,又看看上官洛凡,要说一枝花,那小梅可远远不及眼前这位姑娘。
“那小伙子既然人已经走了,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事是他所为,就别胡乱猜测了。我们还是从我们村的人查起吧。” 里正说道,环视众人,“大家伙家里人,今天都有谁出门了吗?”
“这一大早的,我们可都刚起床,谁那么早出门呀。”
众人纷纷说道。天还没全亮,村子里还有很多人还没起床,早起的都来这看热闹了,谁都没有外出。
“里正叔,昨晚我从外面回来,看到有个撑着伞从小梅家出来,那人,那人背影很像是陈四。” 一个小伙子吞吞吐吐说道,好像是极不愿意将这事说出来似的。
“二牛,你看清那人是陈四没有?” 里正问道。
“天太黑了,又下着雨,他撑着伞,我没看清楚,不敢确定那人是不是他。” 李二牛低着头小声说道。
“里正叔,还用说嘛,这事肯定就是陈四干的,我们村除了他,还有谁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就是,肯定是陈四干的。”
众人众说纷纭,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从人群后钻出来,双手叉腰看着众人,怒气冲天吼道:
“你们别胡说八道,我家四儿昨天确实回过村里,他以前也确实有时候手脚不干净,但他可从没在我们村里干过这种坏事。而且,他早就变好了,不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了,他这几个月一直在镇上自己支个摊子做点小买卖,老老实实过活。你们可别一有什么坏事都往他头上推。”
“是不是他,把他抓来,再到你们家里去搜搜不就知道了!”
“就是。我看,准是他,除了他,没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