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陈玉琴壮着胆子,朝外面喊了一声。
“我!”
院子外面,响起闫文清的声音。
陈玉琴稍安,穿好衣服朝外面走,把门打开。
门外面。
闫文清怒气冲冲,王柏鸿黑着脸。
后面五六个刀手,打着火把杀气腾腾。
“你们这是?”
看着这阵仗,陈玉琴脸色煞白:“干嘛啊?”
“王昊在哪里?”
闫文清黑着脸,怒气冲冲。
“喝醉了……在睡觉!”
陈玉琴让开路,指了指王昊房间。
闫文清黑着脸,提着刀朝里面冲,一脚把门踹开。
呼噜。
木床上,王昊四仰八叉睡得像死猪。
“你们这是?”
陈玉琴忐忑不安,脸色煞白。
刚才王昊没多说,她也没多问,不知道他到底干了啥。
“没事儿……”
闫文清看了王柏鸿一眼,开口说道:“叫他起来!”
“烂醉如泥……”
陈玉琴犹豫了一下,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不动!”
“出事了!”
闫文清很烦躁:“就算死了,也给我招魂!”
“好好好!”
陈玉琴急忙说道:“我叫他起来!”
走到床边。
陈玉琴摇了摇王昊,一动不动如同死猪。
叫了几次。
王昊纹丝不动,没有反应。
闫文清烦躁得不行,走到院子里舀了瓢水,一头泼在王昊头上。
啊!
王昊猛地惊醒,伸手去抓刀。
“我!”
闫文清放下水瓢,大声吼道:“干嘛?”
啊?
王昊揉了揉脸,心脏抽搐了几下。
眼睛疼得厉害,勉强睁开全是血丝。
“哥!”
王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大晚上的,干嘛呢?”
“大管事的货,让人劫了!”
闫文清黑着脸,憋着一股火。
“不是我干的啊!”
王昊缩了缩脖子,急忙推卸责任:“我在睡觉,和我没关系!”
“知道和你没关系!”
王柏鸿面色阴沉,咬牙切齿牙都快崩碎:“老子今天,栽盐帮手里了!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搜出来!”
“好好好!”
王昊摇摇晃晃,抓着刀走路都走不稳。
“现在怎么办?”
闫文清看着王昊,对王柏鸿问道:“是立刻去报官,还是?”
“官府那边,我们自会上报。”
王柏鸿气得不行,看着周围说道:“昨晚你们村里,肯定有人和盐帮勾结。先把村里的青壮控制起来,再挨家挨户搜!”
“好!”
闫文清应了一声,对王昊喊道:“去敲锣!通知全村人集合!”
嗯!
王昊点了点头,朝外面走。
王柏鸿一群人,也跟着出来了。
他们直奔晒谷场,只剩下王昊和闫文清两个。
“搜啥啊?”
王昊打着哈欠,对闫文清问道:“大半夜的,怎么搜?”
“搜赃物!”
闫文清看了前面一眼,小声说道:“牛车被劫,村里收的银钱全没了!”
“被盐帮劫了,在村里搜个锤子!”
王昊哭笑不得,对闫文清说道:“我都能想明白的事儿,大管事想不明白?”
“气糊涂了呗!”
闫文清点了点头,眼神很赞同:“他正在气头上,咱们也别触他霉头。他说啥就是啥,懂不?”
“大哥说了算!”
王昊点了点头,嘿嘿一笑:“反正咱们也拿了他的钱,当会儿孙子无所谓!”
哈哈哈!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