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寻镇接受王爷的命令是派兵来黎平镇,而不是去绥元稹,属下没有您的允许,哪里敢私自违抗您的军令,将军队调往绥元稹啊?属下刚刚一收到这份战报,就立即着人去找你去了,可是派去找你的人到现在也没有见他们回来。属下也很心急啊,可是偏偏在这重要的时候,你没有在黎平镇,这要属下上何处找你去?”
达努吉可是还记恨着刚刚在木寻镇阿木古孜因为他没有完成任务而对他下了杀心的事,达努吉可不想再对阿木古孜这么忠心耿耿,刚刚他原本是可以特事特办,拆了那封战报看的,可是他就是故意不拆,就是想给阿木古孜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一个副将也是很重要的,不要随意践踏他的尊严。
阿木古孜未尝没有听出来达努吉话语中推卸责任的意思,他狠狠地瞪了达努吉一眼,说道:“派出去的人没回来,你就不知道早点拆掉吗?那些派出去的人肯定是被肖潇派人给诛杀在半路了。”
肖潇果然是故意将自己调出去的,可是倘若达努吉能早点将战报拆开来看,也不至于会拖到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再派兵过去,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你还守在这黎平镇干嘛?这里都没有东朔人来攻打了,你还不将刚刚带来的士兵带到绥元稹去?”阿木古孜恶狠狠地对达努吉说道,自己看达努吉真的是越看越不顺眼了。
达努吉有些不放心,忐忑地问道:“我们若是撤走了,万一肖潇带着人又折回来怎么办?”
“他们既然是要攻打绥元稹,那么大部队一定是在绥元稹,不会有大部队再过来这儿了。一口吃不成胖子,若是肖潇这么贪心又想要绥元稹又想要黎平镇的话,只怕他两个都攻不下,所以他一对会集中精力攻打绥元稹。你还不快些带着兵赶去绥元稹?”
达努吉得了令,这才连忙下去指挥兵马匆匆忙忙地赶去黎平镇,阿木古孜愤怒的哼了一声,也骑着自己的战马快速的往绥元稹赶去。
只是等他赶到绥元稹的城门下的时候,发现绥元稹城墙上的旗子都已经换成了东朔的旗子了。果然还是来晚了。阿木古孜又气又恼,匆匆忙忙的赶到城门下大声喊道:“小贼子,你们竟然敢使诈偷袭西昌,还不快给本王滚出去。”
城墙上的参将瞧见了阿木古孜在下面大喊大叫的,参将从城墙上伸出一个头来,说道:“阿木古孜,现在这里已经是东朔的地盘了,你赶紧滚回你的西昌去。”
阿木古孜怒道:“你给本王滚,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本王对话,快去叫你们的副将出来。”
“没空”
那个参将回了一句,便又将头缩了回去,躲在了城墙上的石头背后,再不理那阿木古孜在外面的叫喊,只当是一条疯狗在外面狂吠罢了。
虽然蒋副将带着人夺下了绥元稹,也将城门给控制住了,可是城内的战斗依然没有结束,蒋副将等人依旧在浴血奋战,只是首领都已经被斩杀了,就剩下一些个小卒子,杀起他们来就要简单得很多,蒋副将挥动着手中的剑,几乎就像是割麦子一样,一剑下去,就同时割了好几个人的脖子,一排排的西昌士兵倒了下去,再也没有爬起来。
那个与凝香在伙房相遇的那个士兵此时正舞着手中的长矛,狠狠地将长矛刺进了对方的胸膛里,再拔出来的时候,那个西昌士兵应声倒地。这个小士兵只觉得自己激情满满,内心充满了激昂澎湃,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打得最为酣畅淋漓的一场战斗,也是唯一的一场胜仗。
他此时此刻终于是相信了伙房里那个“新兵”的话了,终于要结束前段日子里的那种被西昌人牵着鼻子走的被动局面了,他满心欢喜地想要迎接这个首场胜利。
阿木古孜跑得快,大部队还没有跟过来,他一个人在城外瞎着急,又不能攻进来,只能眼睁睁地听着绥元稹里传出来的巨大的厮杀声,只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阿木古孜在城墙外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