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不好,冲了太岁,竟被夜影那贼子给伤了。
北朔的东宫,一片寂静,宫里的宫人很少,都安静地站着岗,书房里,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抽出一把剑,拿着剑在眼前一挥,指向了东朔北疆的方向,国字脸,铜色肌肤,脸上的肌肉菱角分明,看得出来十个练家子,他双眼如鹰,犀利有神,缓缓说道:“夜!影!”
他倏的将剑往身后掷去,头也不回地就大步走出了房间,身后那把剑稳稳当当地飞入了挂在墙壁上的剑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剑套微微摇晃了一下,剑柄上那条殷红的穗子摇摆了起来,穗子上还串了一块小小的白色玉佩,那狼形玉佩的影子在墙壁上微微荡漾着。
他径直走进了皇上的御书房,皇上正在跟几个大臣商量,该派谁前去应战,他上前说道:“父皇,儿臣愿意前去。”
“太子?”那些大臣看着来人,他那古铜色的脸庞上写满了坚毅。
皇上转头看向他,皇上这一天下来,为了这个事情似乎老了许多,他这毕生的愿望就是要南下扩疆土,可是以前他跟东朔的皇帝打斗了一辈子,也没有打赢他,后来他老了,东朔北疆又一直是轩王驻守,就更是打不过去了,可是好不容易趁着轩王残疾了,派了青年才俊司马贺前去,连着攻陷了几座城池,北云皇帝似乎又看到了希望,觉得自己垂暮之年可能真的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拿下东朔。可是这个梦想才刚刚开始半个多月而已,就这么快的破裂了。他知道,夜影,可是轩王的得力手下,在东朔,武功仅次于轩王,司马贺输给他,也不算丢脸,可是自己却依旧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这辈子都踏不上东朔的土地。
皇上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面孔,他最得意的儿子,他具有自己年轻时的勇敢、机智的优点,皇上脸色的皱纹加深了一些,紧皱着眉毛说道:“熙儿,可是,你的病。”
赵熙说道:“这点病,怎么也治不好的,再说了,这个病也不妨碍儿臣上战场杀敌。儿臣天天养在这东宫里,越养越病,倒不如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熙儿,算了,父皇打算派司马栋前去。”
“不可,父皇,司马栋在西疆看守边防,那一边可是和西昌国接壤,西昌狼子野心,屡次进犯,倘若司马栋将军离开西昌的话,西昌势必要攻打我们,届时,我们可就腹背受敌了。”赵熙阻拦道,赵熙扬起他那坚毅的脸庞,眼神灼灼:“父皇,儿臣知道你担心儿臣的身体,可是儿臣不仅仅是你的儿子,更是北云国的太子,儿臣不能在北云国有难之时,却只顾着躲在东宫里享乐,不上阵杀敌,那儿臣这个太子就有愧于北云的百姓和战场上杀敌的战士。”
北云皇上有些犹豫,赵熙的本领,确实是可以与夜影抗衡,甚至比夜影更胜一筹,派他去,确实可解决燃眉之急。但是赵熙有病在身,每天都得服药,倘若他要是被困在战场上十几天没有药医治,那他的身体哪里能熬得住?
赵熙猛地跪了下去,说道:“儿臣求父皇成全。”
一个老臣说道:“皇上,举国上下,能抗衡东朔夜影的,也就只有司马栋和赵熙二人,可是西疆和南疆,都不能缺人,以老臣之见,不如让司马栋将军去南疆,他们父子二人共同对抗东朔,我们再增派两名副将过去补缺。让太子殿下去西疆,有太子殿下坐镇,西昌自是不敢贸然进犯,没有战事,太子殿下也就无需上阵杀敌了,可以在军营里养身体。”
皇上思考了一下,这个办法确实是好,由司马栋去南疆对付夜影,而赵熙去西疆对付西昌,只要在边疆驻守就行了,不需要上阵杀敌。皇上说道:“爱卿所言甚好。”
“不,父皇,儿臣愿意去南疆迎战东朔。”
“熙儿!”皇上看着一脸倔强的赵熙,这孩子,向来都是不愿认输的,自从前年犯了病以后,便终日郁郁寡欢,有志不得申,如今他执意要去南疆,只怕是他很想通过赢了东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