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灵异事件,是关于我亲爱唯一的舅舅。那是二十年前了。那时候我14岁,舅舅32岁。
我们俩家住的很远,这个事儿是事发后姥姥跟我说的。
舅舅爱好打麻将,是歌神的粉丝。喜欢熬夜。
深秋,某晚。
舅舅打完麻将要回家。但是当时已经凌晨2点多了,他不想走平时走的大路,就绕捷径走玉米地里过,走玉米地里省了一半路程,但是要经过一片坟场。舅舅当时喝了点小酒,微醺,可能觉得没什么,就大喇喇地从玉米地里穿过去从坟场过。
灵异事情就是从这儿发生的。
他刚走进坟场没几步,就觉得周围熙熙攘攘好像热闹街市一样,那时候他心里已经察觉是遇上不干净东西了,只想尽快走出这片坟场。但是微醺头比较晕,脚步快不上去。接着就觉得身体两边各有几个人架起他的胳膊,吵闹着说要扶他去休息。
舅舅知道这些是不干净的东西,就极力挣扎想脱出那些架他的“人”。走了一小会儿看到旁边有一个类似帐篷之类的东西,后面就有声音说,累了就躺这儿休息吧,并有一股力量往下按他。
他死顶着不往下躺,继续走;又遇见一个小水沟,那些声音又开始说,跨过去吧,跨过去家就到
了。舅舅还是极力地挣扎绕过水沟去。那些东西驾着他往他家里相反的方向去……
舅舅这个时候可能酒醒了,头脑也开始有思维。他想起来血可以吓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于是举起拳头猛呼自己的鼻子,结果没出血,又用指甲抓脸还是没出血。他脸上长了一只瘊子,于是他拽着那只瘊子使出吃奶力气一拽,瘊子被拽掉了,血出来了,顿时架他的人没有了。他感觉好累,就倒地休息了。
后来天微亮的时候,迷迷糊糊醒来看到有菜农推着农车出早集卖菜,舅舅上前问他这是什么地方,菜农说是某村,舅舅想起昨夜一劫,那些东西已经驾着他走了几里地的路。这是他的邻村。
他给了菜农20块钱,菜农把他带回家了。
后来姥姥给他去庙里祈福……
后来我特意跑他家去看他,他的瘊子哪儿贴着创可贴,我就知道这事儿不假了。
十年过去了,他脸上长瘊子的地方的疤痕早不见了。这件事却一直在我心里!”
“而我在少女时代,也遇见过不少怪事儿!”
“那一年,我才一十三岁,读初二。那个时候,学校总是不好好上课,要我们“学工学农又学军”。我们的学校在离城三十多公里的一个山中办了一个农场
,是为了让我们“学农”的。我们每隔一个月,得去那个农场干一次活。小孩子们,又干不了什么,老师无非也是完成上头交的任务而已。每次在那个山中的农场里,我们得呆上一个星期。
那是个夏天,轮到我们班(初十三班)去农场了。我们由一外男老师一个女老师带着到了那里。我们场部的房子是一排长长的木板屋,中间用竹席隔开,一边住男生,一边住女生。两个老师分别带着我们。屋子的地方不好,因为生产队根本就不欢迎我们去那里胡闹瞎折腾,故意不给我们分好一点的地方。屋子前是一大片古柏树,屋后有一些乱坟岗。但是,真的是小孩子,一点也不怕,特别是那些男孩子们,常常半夜还在屋后的坟岗上打闹,从没见过什么怪现象。而且人又多,男生女生,一共四十多个。好玩还来不及哩,谁想到去怕鬼?
那天晚上,也就是我们班在那次“学农”的最后一天晚上,大家要回家了,还是有点兴奋,打打闹闹地,很晚了还没睡。我因想凉快,就与老师的女人,名叫杨静。我俩紧挨着睡一起,共盖一条毛巾被。那时候的那种山里的农场,是没有什么电灯的,我们只能点用墨水瓶自已做一些油灯,
光线很暗淡。忘了说,我们的床是大通铺,长长一排,没有分开的,睡了二十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