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敏点点头:对,我本来只是有点怀疑,但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了,何素莲应该是中毒而死,是高浓度的乙醚,所以茅房才会在无人纵火的情况下燃烧,乙醚是极易起燃的物品。只是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投毒者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后院的?”
“夏雨和莫青云在昆明住了一夜,次日一早就准备返回茅村,这时陈小敏打来电话,说自己这段时间写论文,闲得无聊,想陪他们一起去茅村。夏雨和莫青云相视一笑,爽快地答应了。”
“三人一路有说有笑,感觉路程一下就缩短了很多。趁着解手的当口,莫青云悄悄问夏雨:你说陈小敏有没有嫌疑?”
“夏雨愣了愣,说:除了你和我,其余人都有嫌疑,到时看陈棋棋对她的反应就知道了,说真的,我宁愿凶手是你,也不希望是她!”
“莫青云眼睛一瞪,把他往边上一挤:见色卖友,小心雷把你劈成个鬼脸!”
“说到鬼脸,两人心情都沉重起来,照夏雨的推断,小女孩背后必定还有个人,可这个人若不是陈小敏的话那又会是谁呢?他躲起来目的何在?他与何素莲之死有关吗?”
“回到茅村,夏雨和莫青云干脆住在了村长家
。令夏雨高兴的是,陈棋棋见着陈小敏时并无任何异常,但和以前一样,她依然一声不吭,就好似一个哑巴。夏雨急得团团转,那天她明明开口说了话的啊!”
“两天后,夏雨和莫青云正坐在村长家发愣,陈小敏一阵风似的从外面冲了进来,兴奋地叫道:有眉目了!”
“夏雨一跃而起,忙给她拉上一条凳子,急着说:别急别急,快说有什么眉目了?”
“陈小敏扑哧一声:又叫人别急,又催人家快说,你这人还真够双重性格。”
“夏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叫你别急,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急。”
“陈小敏一笑,说了起来……”
“原来这两天陈小敏找齐了何素莲出事那天的所有在场者,叫她们逐个细节地回忆过去。今天终于有个妇女告诉陈小敏,说她记得当天何素莲去上厕时棋棋曾给了她一张纸,而且还是那种城里人用的面巾纸,还有香味呢。
由于何素莲当时坐在最里头,而棋棋又是背着身子给她纸的,所以并无其他人看到。陈小敏肯定地说:问题就出在那张纸上,上面一定倒有高浓度乙醚,而乡村的厕所气味都很重,所以何素莲上厕所时就用纸捂着鼻子,才会在无人投毒的情
况下死亡。”
“莫青云满脸惊讶:你是说是陈棋棋杀死了她母亲?”
“陈小敏点点头:照推理是这样子。”
“夏雨赞同地看着陈小敏,总结道:推理很接近事实,但破案需要的是证据,陈棋棋只是一个9岁小女孩,死者又是她母亲,若说这是她一手策划的,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这个小孩的古怪说明了她背后一定有指使者,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找出这个主谋。”
“他们决定从陈棋棋身上找突口,毕竟这只是一个9岁的孩子,口关不会把得大人那般严密。然而,就在当天晚上,陈棋棋却变成了真正的哑巴……”
“这天凌晨天刚擦亮,一个村民早早起来上山去干活,却在路上发现了昏迷的陈棋棋,于是马上抱到了村长家。夏雨几个急忙爬起床来,一检查才发觉陈棋棋的舌头不见了,幸好有个莫青云在场。经过一番处理后,莫青云果断地下了决定,立即送往县城的大医院。三人胡乱收拾了一下,就抱起陈棋棋匆匆离开了茅村。”
“两天后,陈棋棋的情况基本被稳住了,夏雨再也坐不住了,决定留下莫青云守护陈棋棋,自己和陈小敏回茅村去。虽然没有任何证据在手,但凭着职业敏
感,夏雨觉得凶手已经按耐不住了。刚回到茅村,村长就告诉他,何素莲的房子昨天被一个男人买走了,出了个不错的价钱,为了陈棋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