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在村长家的某个人有关。当然,这只是猜测,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何素莲死于何因,可这人又抬上山去埋了,真是让人头痛。”
“莫青云建议说:要不我们报警吧!”
“夏雨眼一白:报警?我不就是警察吗?都说医生是榆木脑袋,还真没错。”
“莫青云不服气地说:有种你把这个案子破掉去,否则别怪我冤枉你亵渎警察的名声!”
“夏雨把手一挥:好,我们这就回镇子上去!”说完又低声在莫青云耳边补上一句:晚上再来茅村,把何素莲挖出来看看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莫青云惊诧地看着他,夏雨一拍他的肩:走吧,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开玩笑的吗?我很认真的!我们是破案嘛,又不是盗墓!我说你不会是
害怕了吧?”
“莫青云边走边嘀咕:你少门缝里看人了,我有什么好害怕的?你吓尿裤子了我还不知道怕字有几笔呢,做医生这么多年,我见过的尸体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
“当天晚上,两人带齐工具,又翻山越岭进了茅村,寻着何素莲的坟墓,挖出她的尸体后,两人很小心地检查尸体每个地方,发觉确实没有任何伤痕。莫青云遗憾地摇摇头,低声说道:可以排除暴力,也不像是中毒,但照目前的条件,很难检查出真正死因。”
“夏雨说:埋了吧,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说明村民没有撒谎。”
“于是两人把尸体埋好,又赶回到镇子上,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两人草草睡了下,又来到了茅村,他们这回直接找到村长,并且亮明身份。村长很是热情,对此事相当的配合,说自己也觉得奇怪,好好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夏雨问:何素莲在村子里可曾与人结过梁子?”
“村长直摇手:没有没有,何素莲是个老实人,人缘很好,村子里百多号人,她谁也没得罪过!”
“夏雨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又问道:那个陈棋棋的脸是怎么回事?生来就这样的吗?她爸爸呢?”
“村长叹息道:何素莲是个孤儿,早年外出打了两年工,回来后就生下了棋棋,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谁也没见过那个男人。棋棋的脸是在她三岁的时候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那个晚上下着好大的雨,响雷一个接着一个,大树被
劈倒了好几棵,第二天,棋棋的脸就变成这样了。村里人都说这是何素莲的报应,棋棋被鬼摸了脸……”
“莫青云在边上插话道:村长,这不是鬼摸脸,我这次来本是想接棋棋去上海动手术的,没想到遇上这样的事。”
“村长狐疑地看着他,似乎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夏雨突然开口:村长,能不能看看你家的厕所?”
“村长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他们带到了后院。夏雨打量着茅房:村长,你们家茅厕盖多久了?”
“村长在身后答道:呃,有好几个年头了。”
“夏雨没再出声,随便看了看就离开了。出了村长家,夏雨肯定地对莫青云说:村长一定有问题。”
“莫青云问:怎么说呢?”
“夏雨一拍他的脑袋:说你是榆木还要狡辩,没发现那是个新盖的茅房吗?那些柱子上的刀疤全是新鲜的,你见过好几年后还这么新鲜的刀疤吗?”
“莫青云问:我又不是警察,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夏雨想了想:找陈棋棋……”
“见到夏雨和莫青云,陈棋棋显得异常紧张。夏雨安慰她说:小姑娘,不用害怕,我是警察,是来帮你的,你告诉叔叔,你妈妈去世那天你也在现场吗?”
“陈棋棋怯怯地点点头。”
“夏雨看着她亲切地问道:那你妈妈在茅厕的那段时间没任何人进过后院吗?”
“陈棋棋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夏雨又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