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游又惊又惧,一口气没提上来,头一歪,死了。
说巧不巧,柳山请来的红局正是一群嫉恶如仇的江湖艺人,那黑衣老者正是这帮红局的领班。
柳沁沂得病死后,柳山托人寻到了他,他
本不愿帮柳山,但他二弟,也就是那唱戏的素袍老者,告诉他正好借此除掉柳家和杜家两害。
于是两人里应外合,又让小师妹假扮了死去的柳沁沂,一箭双雕。
应天府府尹杜方暴毙,爱子杜少游又在新婚之夜被人刺杀,一时间权倾朝野的杜家树倒猢狲散,普天下的百姓,个个拍手称快。
乌衣巷的柳家,一夜之间没了人,也不知搬去别处了,还是随那杜家一起赴了黄泉。只有那乌衣巷口的红局,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戏,不问世事。”
话音刚落,弹幕区就热闹非凡。
“我靠!真的假的?”
“这个故事真他娘的带感啊!”
“戏班子,还真是容易呼怪事!”
“……”
关于戏班子,那也是说法众多。
这玩意儿容易闹鬼,是毋庸置疑的。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星期天,我和爸妈去看房子。为了更好地监督我的学习,他们决定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
“这一家人看上去和善得近乎虚伪。男人和孩子都寡言少语,唯有女人围着我妈侃侃而谈。”
“女人说:当初我家跟你们一样,也是为孩子高考才到这里买的房子。现在我儿子高考完了,我们准备搬家,所以这房子就便宜卖了……”
“我妈忍不住插言:你儿子考哪儿了?”
“女主人颇为
自豪地回答:北大。”
“我有点懵,怕不是北大青鸟吧!”
“妈先是一脸羡慕,随即用失望的目光瞟了我一眼,说出那句让我深恶痛绝的日常用语:雨桐,看人家孩子多有出息……”
“没出息的我皱起眉头挑衅般地剜了一眼那尖子生。那个男孩表情呆板,戴着厚重的眼镜,被我这一瞪,胆怯地低下头去。”
“我今年刚参加完中考,成绩很不理想。爸妈托人找关系,又花了很多钱,才把我弄进了一所重点高中。
我们很快就搬进了新家。屋子虽然不大,却干净整洁。由于只有一居室,我的床只能摆放在客厅里。
靠门的墙壁上镶嵌了一面大镜子。我们一家人映在镜子里,浑身泛着冷森森的光芒。”
“妈妈对爸爸说:这镜子太亮,又对着女儿的床,不吉利。”
“爸爸忙着鼓捣电脑,头也不抬:有啥不吉利的?人家孩子住了三年,不照样考了北大?晚上睡觉时用床单遮一下就行。”
“妈妈抱怨着:你就知道糊弄。”
“随后又把怨气转到我身上,你爸说得对,学习全得靠自己。花钱让你进了重点高中,又就近买房子照顾你,我们尽力了。你再不努力,将来卖菜也怨不得我们。”
“老妈像个怨妇整天唠唠叨叨。”
“我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