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姐,红梅姐,你转过身来看看我呀。”
“一道声音似从遥远的天际尽头传来的,又似近在咫尺。秦红梅转身看到冷绡站在阳台上,还是死时被染成红色的连衣裙,长长的头发披散着,瞪着还在滴着鲜血的大眼睛,白白的手臂向前伸着,似乎要抓住她问清楚什么。”
“红梅恐惧到极点,连说话都开始打颤:冷绡……冷绡,我对不起你,你放过我吧。
秦红梅看着冷绡只是笑,怪笑,不说话,不抱怨。只是那诡异的笑让人毛骨悚然。秦红梅感到无边的寒意袭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继而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冷绡慢慢向秦红梅靠了过来,伸长了白白细细的手臂,人(不,应该说是鬼吧)在向前靠近,却没见脚步移动的的痕迹,就像漂浮着过来似的。秦红梅的惊恐无以复加,一步一步往后退,往后退。耳边似乎不断响起冷绡不甘怨恨的质问: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一声比一声凄厉。”
“看着眼前不成人样的冷绡,那双伤痕遍布的手臂就快要抓住自己的脖子了,秦红梅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泣不成声:冷绡……冷绡,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看着冷绡还只是诡异的怪笑,丝毫没理会她,只是除了一丝怨恨外还多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狡黠。那诡异的怪笑让人看了格外瘆人。秦红梅只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本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冷绡瞪着还在滴着鲜血的幽怨大眼睛,盯着秦红梅身后看。一步,两步,三步……果然不出所料秦红梅踩到了一根横在桌腿边的双节棍,她弟弟的双节棍,银白色的,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身体就这样直直向后仰去,短暂的一瞬间往事像放映机回放镜头一样电光火石般闪过。后脑勺就重重磕在靠墙的桌角上,登时间,鲜血飞溅,脑浆四溢。没有死不瞑目,有的是解脱和对不起。”
“警察勘察过现场确认是她自己踩到双节棍滑倒摔在桌角上的,只是法医鉴定说她死前受过过度惊吓,嘴巴大张,脸部极度扭曲,身体痉挛。这又让人疑惑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惊吓让她那么害怕?她弟弟的双节棍为什么会在她房间?的确是疑云重重,警察们也不在简单视之了。”
“短短两个多月,这个班级里就死了四个大学生,难道是这个班级号不吉利?大四四班。还是受到了诅咒,传闻早几年前也是这个班的女学生被一个负心汉抛弃后跳楼自杀,之后还经常闹鬼,还有人说亲耳听到半夜有女鬼的哭泣。也有唯物论者说他们的死只是偶然,也有可能是哪个变态杀人狂所为。一时间众说纷纭,各种传说推测层出不穷。人性就是这样,在不知道一个事件真实情况前,就喜欢捕风捉影,道听途说,这就是人难以摒除的劣习。”
“联系这一系列死亡
事件,让警察很是头疼,这个班级老师也很惋惜这些优秀的学生即将踏上锦绣前程之际却意外身亡。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甚至于有人不敢来上课,有人干脆直接转学,还有学习差点的学生甚至直接退学了。”
“校园上空阴云越集越多,迷雾重重遮住了日光。”
“张震感到了莫大的阴影占据了内心挥之不去,除了冷绡,三人都是星期天放假在自己家中出的事,出事时都只有一个人,父母都有事不在家,三个人都受到过过度惊吓,究竟是什么样的惊吓呢?”
“难道与冷绡有关,要不怎么当初害死她的四个人中三个都死了呢?张震感觉到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自己了。”
“他越想越心惊,以往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如今竟也有点动摇了,甚至害怕起学校放假了。”
“但是怕是一个很抽象的感觉,只能在心里表现而不能改变学校放假的决定。还没回到家就接到父母的电话说外地的外公得了急病要赶过去看望。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