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舒一口气，一直盯着苏晴这个小丫头。
一时间，我有些木讷。
小丫头刚刚的话，的确是触动了我的心弦。
可奶奶的话，也是货真价实的实话。
犯难之际，顾欣缓缓走过来。
“师傅，你可不能这么逼他。”
“这不还得看看这小丫头愿不愿意嘛。”
“你说得也没错，这小丫头跟着你，的确能够学到很多的东西。”
“但是，这小丫头更加亲近的，肯定是他。”
闻言。
奶奶轻哼一声，却依旧挂着那抹笑容。
“小欣，你虽说是我的徒弟，理应叫我一声师傅。”
“可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小南的媳妇，按照辈分，得叫我一声奶奶。”
“不管怎么说，你总得尊重尊重我一下。”
“我知道你很关心小南，也舍不得这小丫头。”
“但我还是那句话，这小丫头留在你们身边，没有任何好处。”
“现在的你们，压根给不了这小丫头更好的待遇。”
“还是说，你们就想这个小丫头，在你们这儿白白浪费天赋呢？”
“我相信，你们是不愿意做出这种事的。”
这……
没错，我们不愿意这小丫头的天赋就这么白白浪费。
苏晴也听得明白
我们在说什么，不过她一直没开口，就眨巴着眼睛盯着奶奶看。
我沉默许久，最终开口道。
“奶奶，你先给我说说。”
“带走小丫头后，你们会对她做些什么。”
“又会让她修炼什么？”
“你知道的，我将所有希望都放在这小丫头身上，自然不愿意她出事。”
“你和老爷子的计划，我不想掺和，但我也不允许小丫头出事。”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也是不容置疑的底线。
如果奶奶带走她后，将会以残酷的训练来对待她，那我会反对。
听我这么一说，奶奶不禁笑道。
“你似乎信不过你奶奶我？”
“放心，带走这小丫头后，我自然不会过分。”
“小南，你爷爷应该给你说过了，这小丫头的来历，没那么简单。”
“你现在掌握的道术，的确让你的本事上了一层楼。”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人，这些所谓的道术，都只是给人使用的。”
“带她离开，自然是因为这些道术，不够她使用。”
“我和你爷爷，打算教给她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些东西，能够保证最后的成功。”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随时来地府看看情况。”
“
不过，天机不可泄露，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知道奶奶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和老爷子打算教给小丫头的东西，是不能说出来的。
她刚刚的话，我也都听进去了。
这小丫头来自白玉京，可以说是天上的仙人。
如今我和顾欣教给她的道术，就算再厉害，那也只能是人间之物。
包括那苏家古楼之中的东西。
再厉害，藏有的也只是人间的秘密和本事。
对于她这个来自白玉京的小仙人来说，这么点东西，自然是不够用的。
爷爷身为冥帝，我不知道在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算不算是所谓的神灵。
又或者是那强大到凡人无法企及的恶鬼。
不管是哪种，爷爷的本事，应该都远远高过这些所谓的道术。
否则，以洛名那等本事，也不会在爷爷手里迅速落败。
带小丫头走，就是想要教会她一些，原本属于她的术法。
我们，只不过是过度所用。
我深知这个道理，但我却觉得这个道理对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