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和爷爷一样,都是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什么事情没见过?
再
者讲来他们又天赋异禀。
龟子侧头看了我一眼,“关于这石门,想要打开,就必须利用己方人的鲜血。”
“当然,我还听过爷爷讲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这石门之上,其实是有圈套的。”
他用手指着那只类似于石狮子一样的怪物的脑袋的顶上,那里有一只圆形的珠子,跟龙口中叼着的珠子不一样,那珠子的侧面是菱形。
“看到那个形状了吗?十分尖锐,当血液汇聚到上面的时候,上方会形成一条圆形的通道,汇聚菱形的中心,然后迅速扩大。”
“你从这里看那菱形挺小的,对不对?可是鲜血流经上头,就会变得非常少,这是一个圈套。”
龟子信誓旦旦的继续讲道:“爷爷跟我说,很多来过沙场的人都会面临一件事,那就是是否要打开木獬之门。”
“当然,很多人都想打开,他们都以为自己是命定之子,所以割破了手腕,让更多的鲜血汇聚到石门之上,只为让这门打开。”
“都说只要菱形的光晕扩散到四周,那门就能轻而易举的推开,甚至不用推,自己就敞开了。”
“但实际上就算有再多的人供给血液,把他们身体抽成一具干尸,也没有办法使那菱形的圆的血光聚
拢填满。”
龟子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侧头看向我,立即改口道。
“当然,李天一,我并不是打消你的信心,可此刻你也看到了,咱们两个也陷入到两难的境地。”
“也只有把这扇石门打开,才能够前往里面,利用沙子的回陷来到灰色地图的第三部分。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不拿裂骨女的遗骸,咱们至少也得出去。”
听了龟子这一番讲述,我心中越发忐忑,本来以为这石门不过是个阻碍,或者说是个样子货,可没想到这么难对付。
同时也感慨,当年爷爷走的早,很多事都没来得及跟我讲明,况且我这一身的病弱体质,要不是上山修道,恐怕早就死掉了。
等回来之后,他老爷子头被割飞,世事早已变迁,就算很多事情我想去打听,恐怕也没有谁能跟我交代出来。
要不然也不至于离开家乡,独自出来闯荡。
我坐在旁边等矮子鬼出来,顺带休息一会,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从背包里取出水袋,喝了两口。
忽然看到旁边的龟子,他身边空无一物,把水袋也递了过去,他却摆了摆手,并没有接过。
“拿着吧,跟我还客气什么,一会你再虚脱倒下,不还是给我添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