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嘲讽和不屑。
楼下大厅。
陆庭手指指着楼上:“怎么样,安慰好了没?”
“她每天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闹什么。”贺云端长腿交叠,手掌落在沙发上,“不过她心里没我,总想着逃离我倒是真的。”
陆庭低头,“上次你跟我说的事……”
“你是来道歉的?”贺云端也看淡了,“两个人意见相悖很正常,不用跟我道歉。”
陆庭言归正转:“云端,别的话我也不说了,这次我来,是想告诉你。安临南上次出差后,回来就在找一个女人。”
贺云端托着下巴:“一个女人?”
“是。”陆庭握着两手,“他找了有几天了,跑了好几家医院。最主要的是,他找的这个女人还是癌症晚期。”
“癌症晚期?”贺云端听着这情况,满脸怀疑,“是他什么人?”
“我们科室的护士和医生都没有看见安临南这样着急的找过一个人,我怀疑……”陆庭握着手,视线落在贺云端的脸上,“会不会跟路声声有关?”
“她去哪儿了?”
“云端,我要知道,也不至于跟你说了。”陆庭听了兄弟的话,乐出了声。
贺云端正经脸:“那好吧,我就按照你提供的基本资料,派人找找这个恩思思。”
也许是命中注定,杨助理深更半夜发来一则消息。
是恩思思的身份信息。
他糊涂:“你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
“哦,我查的度娘。”杨助理憨憨的语音。
“上面有?”
“有啊,但是……”杨助理点了点桌面说,“上面这个恩思思好像发生意外,消失了。”
贺云端听后,整个无语了。
“就这,你也跟我汇报!”
杨助理脑洞大得离谱:“那万一人家假死呢?”
贺云端听了,若有所思。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过后。
贺云端带着杨助理一起出发去了恩思思的老家。
虽然有可能查的不是同一个人,但碰碰运气也行。
水乡之地的建筑,小桥流水,风景秀丽。
杨助理跟着贺云端走过冗长的巷子,疲惫得不行。
“大叔,你知道恩思思的家在哪儿吗?”
“思思啊?”听大叔的口气,他显然知道,放下肩膀的锄头,就说,“哦,她刚回来几天。”
“那大叔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吗?”
大叔听着这话,警觉的望着贺云端和杨助理两人,“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找思思?”
杨助理聪慧机智的回答:“我们是思思的同事啊。”
“同事,哎呀,奇怪了。”大叔看着贺云端打听,“诶,你们老板是不是平时给你们很多工作啊,为什么这丫头回来脸色苍白,还吐血呢。”
“吐血?”
“啊。”
贺云端和杨助理对视了一眼,都不敢相信,他们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大叔,她病的很重,需要去医院治疗。”
大叔傻了眼:“所以……你们是来劝她去医院的?”
“对。”
大叔也是一个实诚的人,自从早上看到恩思思吐血后,不敢耽搁,直接带着两个人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