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贺老太太打官司,争夺孩子抚养权,势在必行。
路声声也看开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了,早晚有这一天。”
柳如眉盖住路声声的手,劝她:“会有其他办法的,别担心,安宝和鸾鸾这边我都帮你照看着。”
“谢谢你了。”
“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
和柳如眉的这次见面,路声声再三提到了鸾鸾的身份。
柳如眉让她放心:“我老公很喜欢鸾鸾,就他那副模样,也绝对不可能会做什么亲子鉴定。哪,相信我。”
路声声会心一笑,走了。
一周后,气温逐渐下降。
贺云端这期间没来一通短信,路声声心安很多。
贺家的书房里。
他给杨助理拨了电话:“记住,密切监视,不能打草惊蛇!”
“放心吧,贺总。这个任务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事实上,在路声声看不到的地方,天天监视的弟兄,在深夜,给墨郁发了消息。
墨郁立即转达给了傅曾谙。
“老板,现在我们怎么办?”
“律师找好了没?”
墨郁恭敬:“老板放心,蓝橙已经到位了。”
“很好,很快就可以跟el见面了。”傅曾谙期待着和路声声见面的场景,“真希望能快一些。”
不论白天还是深夜,路声声都活在他的眼里,活在他的心上。
抓心挠肺的痴迷。
柳如眉照顾明宝和安宝的时候,路声声才可以离开医院,歇口气。
她一个人去了酒吧。
吧台上,她点了一杯威士忌,并且提前约了代驾,预防自己无法回家。
喝了半杯,熟悉的味道逼近,随即一件黑色的外套就搭在了她的身上。
“不用……”按着外套回头,傅曾谙突然闯进她的视线里。
内搭一件白色的衬衣,奶奶灰的发型,看起来,莫不儒雅温和。
同贺云端的冷酷不同,他让人喜欢亲近。
也没威慑力。
最多会多出几丝紧张。
特别是知道眼前的男人,喜欢自己。
“傅先生怎么回来了?”路声声拉了把高几凳,大方的邀请,“来,坐,我请你喝酒。”
打了一个响指,她跟调酒师说,“再来杯威士忌。”
调酒师将酒杯轻轻的放在路声声跟前,路声声转手递给了傅曾谙。语气亲切:“傅先生,来,给你。”
傅曾谙伸手,握住杯子口,也间接覆盖了她的手:“你喝醉了,el。”
“没有。”路声声脸通红,摇摇手道,“我酒量没那么差。”
傅曾谙坐在旁边,晃着酒杯,没喝:“听说你回帝都工作了,怎么样,这段时间开心吗?”
路声声摇头:“很不开心。”她瞥着傅曾谙的脸,崩溃的说,“我要打官司了。”
傅曾谙一针见血的问:“争夺孩子抚养权吗?”
路声声点头如捣蒜,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滑落:“嗯。”她抹掉眼泪,又伤心,“可怜我的安宝还躺在病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都怪我,好端端的,当初为什么非要去港市休假?”
她捶打自己的头时,被傅曾谙一把拥入怀中。
傅曾谙心疼得不行。
“el,别难过。我会帮你,咱们找律师,一样可以打赢官司,至于安宝,我们也可以带他出国治疗。”傅曾谙不舍得路声声哭,手掌落在她的头顶上,“你信我。”
“嗯,我信你。”
这一刻,路声声被傅曾谙的暖心话安慰到了,故作坚强的说了谢谢。
“不好意思,我代驾到了,明天再给你接风洗尘。”
她站起身,要走了。
未料,一转头,就看到了熟悉的人。
脸颊突然如同火烧,尤其是在看到盛气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