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话呢,听不见啊穷酸货?”
青唳被无视反应很大,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伸拳出来,我视线一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仿佛下意识身形一偏,身
手极其漂亮的反扯着他手腕连人过肩摔在旁边草地。
青诃和跟班懵了,我也懵了。
我啥时候有这本领了?
虽然藏书阁有些武学方面的书,但我只是读过看过,怎么搞得像我学会了似的?
但我没顾上多想,生怕误了时间,警告性撇了一眼大师兄就离开了,只剩下青唳的哀嚎和咒骂。
在我看不到的身后,青唳灰头土脸爬起来,青诃眼神怨毒地盯着我的背影。
而我只是感觉一阵凉风。
最后还是差点误了车,好在临开车前一分钟赶上了。
这是我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看着窗外风景缓缓后退,心里总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好像离原本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徐州站到了,我背着包挤出车厢,按照师父给的地址坐车来到了范家,独栋别墅,果然气派。
师父没告诉我如何帮助范家,只在地址下方留下一句话。
“情缘灭,暗恨生,稚何辜,往生渡。”
我正解读着这十二字的意思,余光瞥见大门有人走出,来者是位和蔼的中年人,像是管家,正交代着什么。
我仔细听了一耳朵,原来是范家少爷得了怪病,管家正交代着今天上门医治的有哪些人。
范家这阵仗也算得上
有钱有势了,怎么家里儿子生了病不是送医院,反而在民间寻找医师?
更何况,找人还是偷偷摸摸的,连病症也不肯说。
结合师父送来的纸条内容,莫不是范家少爷在姻缘方面不得志,被什么邪祟缠上惹了怪病?所以才这般偷偷摸摸的?
我梳理了一遍,感觉理论通,于是开始实践。
我径直上前敲门。
我暗自组织了几遍语言,将身份来历都能说清楚,还没等门铃声响完,就有个尖嘴猴腮的人跨着脸出来。
“小子,瞎按什么?”
“您好,我的胡渊的徒弟,没有瞎按,这次来是为了救治你家范大少爷。”
我将说辞解释后,对方仍旧一脸不屑,眉毛一挑用尖锐的声音道:
“就你?毛还没整齐的小年轻儿还能救我家少爷,我看你是为了赏金来的吧?快滚快滚,这不是你玩闹的地方!”
“救人还分年龄?若见不到我,你家少爷三日内必死无疑,除了我没人能救!”
我看不惯他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一咬牙放了狠话。
“我呸!哪来的小子狂妄至极,我家少爷活蹦乱跳的,少在这儿信口雌黄!”
活蹦乱跳?
是他在瞎说?还是范家少爷没生病呢?
那为什么找人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