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魏氏帮忙照看的话来。
魏氏的性格很得孟绾喜欢,颇有男儿气势,先是把孟维表扬了一通,当然是借着岳震的话说的。然后又保证,必会多关注孟维的事,将来若是张氏能去的话,会帮着安排具体事情云云。
一顿饭吃的极是热闹,高兴。
走的时候却是分三批走的,宋?带着妻子先行告退,然后是岳震与许程夫妻,最后是周钰。
周钰今天属实有些喝多了,坐在车里,把头拱在孟绾的胸前,青儿,青儿地唤个不停。
孟绾轻轻揉弄着周钰的头发,把自己刚刚在饭桌上的表现又想了一遍,并没有说错话,逐放下心来。
突然,胸口传来疼痛,低头一瞧,周钰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袄子解开了,嘴巴正隔着里衣含在那处,不,是咬在那处。
“哎呀,你属狗的呀,疼呢,王小二,我要生气了。”孟绾去揪他的头发。
周钰嘿嘿一笑,改咬为吮,先是吻住一点,然后嘴巴张大,含得满满的,用起力来。
“嗯啊别,你疯了,这这是车里,松口。”孟绾被他弄的想去推开却又无力,软软地靠在车壁上。
“听话,回去好不好?”
周钰抬起头来,身上酒味虽浓,眼睛却清亮,“不好,叫我多吃两口,我保证不干别的。”
“你,你起开,啊”周钰把头转向另一边,引得孟绾想大叫却反应过来,捂住嘴巴摇着头,低头瞧着周钰大口大口吮吸的样子,整个人已失去力气。
好半天,周钰喘着粗气直起身来,孟绾看着湿漉漉的前胸,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周钰嘿嘿一笑,对着外头高声道,“快些,怎么跑得这么慢。”
赶车的是明福,瓮声瓮气的道,“二爷,雪下得太厚,不敢太快。”
“我还不知道雪下得厚,让你快就快,平日里也没见你这样磨蹭。”
孟绾听着明福明显似听到什么的声音的调子,狠狠掐了一下周钰,“少说两句吧,真是丢死人了。”
“丢什么人,咱们是正经夫妻。”
“正经夫妻也没有在车上就,就”
“就什么?咱们也没干什么嘛,不就是我喝多了,在你身上躺一会儿嘛。怎么,娘子对为夫刚刚的举动不满意,想让为夫做些什么不成?”周钰凑了过来,轻啄着孟绾的樱唇。
“起开,再过来我可咬你了。”
“咬呀,你以前哪次见了我不咬的,说实话,你三天不咬我,我浑身不舒服,嘿嘿。”
“样吧!”孟绾白了他一眼,把袄子扣好,周钰一把把她揽到怀里。
“刚刚那个孟泽文怎么没走?”
“他家里不知道他与我们一起的事。”
“啊?怎么会?我还以为忠国公府也”
“怎么可能,那忠国公府一家子上下都是人才,犯不上靠向谁。那景王,诚王,端王,哪个没争取过,可哪个得手了。忠国公府有资本,他们不屑,也不怕。任谁坐上那个位置,都不会,也不敢拿他家开刀。”周钰轻声道。
“那孟泽文为何会?”
“因为他有眼光,嘿嘿。具体什么原因我没细问,许是年轻人,想法不一样。”
“那忠国公府就没人发现?”
“不知道,我们猜有两种可能,一是的确是不知道,因为孟泽文与我们见面都是极小心的。二是知道,睁一眼闭一眼,成功了是孟家的事,失败了是孟泽文自己的事。”
孟绾点点头,想着周钰身边都有武功高强的吴痕,而且她怀疑黑大个和六子应该也是会功夫的。那么这位孟泽文身边一定也不乏高手,想要护送主子私下见什么人不被发现,应该不难。
“那他还敢在‘万胜楼’见咱们?我瞧着与天井隔着一那排雅间窗户可是大开的呢。”
“放心,那‘万胜楼’是忠国公府的产业。”
“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