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姑息的!”
“落梅不敢,”落梅朝老太太顿首,大约才招供之后用过饭了,声口不再孱弱,“落梅记得那一日用罢饭后,本想在在园子里散散,无意间撞见陈姨娘和林二夫人说容瑾姐姐的坏话。陈姨娘说见了我便喜欢,便携我去她屋里喝茶用点心,还强塞给我一包首饰,我说不要,陈姨娘却偏塞给我,还说要么得首饰,替她办件差事儿,要么便从林府滚出去,说我这样的乡下人别脏了林府的地方,我怕她得很,便接了她给的药,按她的吩咐下给了容瑾姐姐,我不知那是媚药,陈姨娘说吃不死人,我……我实在是怕……”
容瑾看着那虔诚的落梅,心头冷笑。
这半真半假的话把一切都推给了陈姨娘。
陈姨娘听得银牙暗咬,渐渐额角青筋暴起,一盏茶顿在红木几上,指着落梅斥道:“好个不要脸的,自个儿忘恩负义给四丫头下药,临了还胡说八道扯上我,哼,若真如你所言是我指使,早怎的不说,偏偏这时候招了,怕别是有心之人教唆的罢!”
一句话便将矛头指向朱氏,毕竟派去审问落梅的婆子都是朱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