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
“就算他不拦我,直接把酱油给我,我也早就溜之大吉了,哪还顾得上洒酱油,更不会撞上许大茂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何雨柱!”
“那个何雨柱!”
听棒梗这么一说,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不像话,一个大厨,跟个小孩计较什么酱油,不阻止也就算了,至少该直接把酱油给棒梗啊。他是厂里的厨师,拿瓶酱油回来算啥,居然还让棒梗去偷,真不像话。”
“这何雨柱,是要跟我们全家过不去啊!”
“奶奶,我不想进大牢。”
棒梗也急得眼泪直流,紧紧抓着贾张氏的衣服,哭诉道:“我不想离开奶奶,不想离开妈妈,我不想进那可怕的地方,奶奶救救我,帮帮我吧。”
“不去大牢,不去大牢。”
看着宝贝孙子棒梗哭了,贾张氏连忙安慰起来。
然后对秦淮茹说:“要想不让棒梗进大牢,只有给钱,赔许大茂损失这一条路。”
“我的钱都在你那儿呢。”
秦淮茹哭着说:“而且我一个月就二十几块钱,一下子赔二十五,这个月咱们怎么过啊。”
“这种事,自然得找何雨柱担责!”
望着哭泣的秦淮茹,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所有问题都是何雨柱搞出来的。”
“要不是他,我宝贝孙子哪会遭这罪,他既然收了许大茂二十五块,何不直接让何雨柱给我们三十块,咱们还能赚五块呢。”
“何雨柱一个月挣三十七块五毛钱,拿出二十五块对他来说,不过是紧一紧裤腰带,小事一桩,况且他还从许大茂那里敲了笔钱,自然得让他担起来,如果他不答应,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这时候的贾张氏,满脸愤怒,仿佛所有的事都是何雨柱惹出来的。
她也不想想,要是她心爱的大孙子棒梗不偷鸡,哪会有这些事。
再说,过去这些年,何雨柱也没少接济他们,每晚还送饭菜给他们吃,每月还给她们零花钱,现在倒好,翻脸不认人,真是恶心到家了!
要是何雨柱知道贾张氏这样怪他,非得敲她几个爆栗不可。
跟个傻子似的。
“嗯!”
听了贾张氏的话,眼泪汪汪的秦淮茹也明白,现在只有这条路了。
无论如何,自己的儿子棒梗,绝不能被抓进警察局。
明天还得去找许大茂,商量商量看。
最关键的人物,还是何雨柱。
只要能把这钱从何雨柱那讨回来,那就万事大吉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啊!”
贾张氏一面抱着宝贝孙子棒梗,一面催促秦淮茹,“免得夜长梦多,快去找那傻柱,把这事解决了,以后还能见到你儿子,早点回来。”
“嗯。”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抽泣着点了点头。
她们谈话的同时,另一边。
何雨柱家门口,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哥!”
瞧见何雨柱站在门口,何雨水笑着问:“我一回来就听见他们在说许大茂家被偷了一只鸡,还赔了你二十五块钱,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烤了吃,我正好买了鸡回来给你炖汤,许大茂诬陷说是我在他家偷的,硬闯我家,还开了个全院大会。许大茂那家伙想息事宁人,看在三位大爷的面子上,我就收了他二十五块钱,没报官。”
何雨柱简单概述了情况,讲述了一遍,听得何雨水眼睛都瞪圆了:“棒梗偷鸡?不至于吧,还有那抠门的许大茂,居然赔你二十五块钱,哥,那可是二十五块钱啊。”
“是啊,雨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看到惊讶的何雨水,何雨柱耸了耸肩,“至于许大茂给我二十五块钱,那是他占了便宜,我是看在三位大爷的面上,才没报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