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也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我又笑了,摇头说是啊,想不到堂堂一个杀手,居然熟读法律,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的确,如果你能证明是我在刑讯逼问你的话,无论什么口供,都是无效的,可是你能吗?
我既没有接触这老小子,而且还刻意跟他保持了五六米的距离,审讯室的监控录像可以作证,我压根没有碰他一根手指头,只不过是隔着五六米,跟他聊了会儿天而已。
见他嘴硬,我便把心硬了起来,轻轻打了个响指,龙灵蛊的气息再度发威,直接将他的痛感上调了两级。
这一下,他无法继续嘴硬了,佝偻着身体,拼命地想要把小腹收回去,好像一只受到折磨的小虾米,在审讯椅上不断地蹦跶,差点把眼珠子都鼓了起来。
只可惜,他的双手已经被手铐反绑,无论怎么蹦跶也无济于事,到了最后,索性就不蹦了,浑身瘫软,仿佛触电一般地躺在了椅子上,口中“哎哟哎哟”地呻吟,五官抽搐,呈现出一种蜡黄的颜色。
陈警官有点害怕,赶紧站起来制止我,说小邢,玩玩就够了,看他这幅样子,怕不是快嗝屁
了吧?
我摇头,说早着呢,你不用心急,我知道该怎么操作。
话说一半,我拍拍手,那老小子的身体轻松了不少,仍旧一个劲地淌汗,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宛如一头老牛,看向我的目光已经完全变了。
我笑着走上去,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是个硬汉,也知道你们这一行的人,都很有信仰,讲真,其实我挺佩服你,如果换一个环境,或许我会跟你做朋友,可惜现在不行,你仅仅是暗算我也就罢了,甚至还故意射杀我身边的人,这仇,我如果不报,这辈子都抬不起来。”
他喘气如牛,仍旧瞪着眼睛看我,喘了好久,方才阴恻恻地说,“逼问我也没用,这行的规矩老多了,就算我也不知道雇主的真实信息。”
我说哦,原来你和雇主没有直接交易啊,那行,中间人是谁,你总该知道的吧?
这老小子又不说话了,垂下头,紧抿着嘴唇,目光里犹如要喷出火来,态度依然那么冷硬。
“好、好好……”我连说三个好字,一脸戏谑地站起来,说朋友你不愧是一条硬汉,不过,现在距离天亮还早,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亲热,这样吧,如果你能撑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就放弃对你的询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