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我这么问,林万山顿时错愕了两秒,回过神,急忙说,“没有啊,我女儿回国后,一直跟我住在一起,没有时间外出。”
讲完,林万山又反问我,为什么有此一问?
我叹着气说道,“实不相瞒,我因为家学渊源,也接触过一点关于苗疆蛊咒的皮毛,刚才听你形容令爱的病状,我怀疑,她有可能被人下了肿蛊。”
何谓肿蛊?
据说是起源自壮族自治区的一种神秘蛊咒,苗疆三十六侗,分支庞大,盘根错节,不同地域的苗人,研制出来的蛊毒并不相同,其中的肿蛊,算是比较具有代表性的一种了。
根据《巫蛊藏经》上面的记载,凡中此蛊,必然昏昏欲睡,大脑昏沉,其次是小腹郁结,排便不畅,抑或腹泻,剧痛难忍,其次是小腹位置,将会鼓起肿大,犹如身怀六甲。
但那并不是真的怀孕,而是蛊种将病人的小腹当做发酵的温床,不断蔓延扩散所致。
中蛊之人,在头三个月会陷入低烧,长期昏迷,偶尔会感觉腹胀腹泻,严重一点的,就会呕吐血块,甚至便血,直至蛊毒蔓延全身,浑身都会长出肉瘤疙瘩,承受大半年的剧痛,方才悲惨死去。
这种
蛊最狠最绝的地方,不在于发作时有多猛,而是讲究一个循序渐进,让中蛊的人忍受长期煎熬,直至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产生病变,最终精血枯竭而死,在所有折磨人的手段当中,堪称比较残忍的一类。
听完我的分析,林万山顿时就傻了,再也无法保持原本的淡定,脸色煞白,宛如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说邢先生,您说的一点不差,所有症状都跟我女儿对得上,她……小婉她难道真的中了蛊,可是没道理啊,她一个小女孩,怎么会得罪这么厉害的人?
我瞥了林万山一眼,语重心长道,“也许闯了祸,得罪人的并不是你女儿,她只是受了父母长辈的连累。”
“你是说,我?”林万山震惊了,送开我的手,一屁股跌坐在座椅靠垫上,惨着脸指了指自己,“我林某人自问还算守规矩,生意场上的确是得罪过不少人,但那基本都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谁会这么狠啊?”
我摇头,说这种事,一时半会查不出来,其次,关于你女儿是不是被人下了肿蛊,我目前还没有办法确认,除非是亲眼见到她本人,才有可能得出结论。
林
万山急忙点头,说那好,我女儿就在医院,邢先生你现在方不方便,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我低头想了想,反正目前还未追查到那个神秘人的信息,不妨跟他走一趟,倘若真能治得好林老板女儿的怪病,他出于感激,自然会告诉我神秘人的下落,于是却之不恭,点头站起来道,“这顿饭就暂且记下,我跟你走,解蛊之事,宜早不宜迟。”
说话间,林万山已经推开包厢大门,率领我匆匆来到饭店楼下。
我搭乘他的豪车,一路飞驰,很快就来到了市一院的高级病房区域,刚下电梯,林老板就边走边喊道,“小芸,快过来,我请了大师给女儿看病!”
他这一喊,病房走廊外面,就走过来几道身影。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衣着华贵,打扮精致的半老的女人,从面相来看,这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皮肤白嫩,并不显老,想必是长年养尊处优,保养甚为得当。
没猜错的话,这位女士就是林太太了,在林太太的身后,还跟随着两个男人,一个五大三粗,脖子上掏着大金链子,贵气逼人,后面那个男人,年纪则稍微小一点,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想必都是林万山
家属。
果然,那个带大金链子的男人刚上来就嚷嚷,说姐夫,怎么了?
林万山没有理他,而是转过身对林太太说,“小芸,赶紧把女儿病房腾出来,快,我请来这位大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