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最后只有蹲下身抱着膝盖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就听见马蹄声响起,没多久身旁便多了一辆马车。
她以为是自己把别人的道挡了,于是抬起头准备让开。
突然听见车夫朝她开口,“骆小姐,太子殿下有请。”
他话音刚落,车帘便被人撩起。
借着月光,骆丽娴看清楚了男人露出的脸庞,顿时诧异不已,“太……太子……”
“上来。”
……
承王府。
夜时舒搬去了主卧隔壁。
她之前在承王府住的就是这间屋子,不和尉迟凌挤一块,就是防止他像那晚一样兽性大发占自己便宜。
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心情逐渐平和。
谁知一个时辰后,她听到隔壁门外响起文墨的嗓音。
然后又听见开门的声音。
她一下子又躺不住了,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下床,直接往隔壁主卧去。
看着她进来,尉迟凌斜着眼冷哼,“不是要独自休息吗?”
夜时舒语塞,瞬间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她只想着与他分房而住,差点忘了今晚文墨有出任务,瞧文墨那张嘴又合嘴的样子,很明显他有了魏永淮和骆丽娴两人的情况!
“那啥,我睡不着,过来听你们聊天。”她一脸假笑地朝床头边的男人走去,还假模假样的问道,“王爷,您不介意多个人说话吧?”
她没有发现,她离开时男人就坐在床头的位置,隔了一个时辰,男人还是在床头端坐着,床上被褥也是她离开时的模样,连被角都没被牵过。
尉迟凌一直都没给她正眼,依旧斜视着她,冷声道,“床上躺着!”
“好勒!”夜时舒乐得赶紧爬上床,往被褥里一钻。
尉迟凌拉下半边床幔,这才吩咐文墨,“说吧。”
文墨清了清嗓子,忍着笑,低头禀道,“王爷,那骆丽娴收到消息还真跑去了紫琼楼,且将魏家公子与两个美人抓了个正着。后来骆丽娴离开紫琼楼,在路上被一辆马车接走。我们的人想上前查探对方身份,但对方周围有暗手,我们的人怕暴露,故而没敢上前。”
尉迟凌黑沉的眸子微微闪动,忽地勾起薄唇轻笑,“他还真是不挑食!”
文墨从他的反应中猜测出了答案,忍不住询问,“王爷,您觉得那人会是太子吗?”
夜时舒隔着床幔竖耳听着,然后忍不住探头朝主仆俩问道,“太子把骆丽娴接走了?怎么可能?”
尉迟凌扭头看了她一眼,“这世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可知骆丽娴是如何小产的?”
“怎么小产的?”夜时舒脱口反问。
“她与魏永淮行房时小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