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傅余年骂咧咧走出来:“姓姜的那小子,迟早我要找点借口再揍他一顿!”
祁廉:“哦,你去呗,打不过人家还送上门给人虐,反正丢人的不是我。”
傅余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呢,何况我这两年练的……啊,栩栩,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一会儿。”宋栩栩半躺在沙发里,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三师兄,我怎么不知道你跟姜池打过架?”
祁廉更正道:“错了,不是打架,是单方面挨揍。”
傅余年恼羞成怒:“祁廉你有病啊!!”
宋栩栩木着脸:“那到底什么时候的事?”
傅余年:“……就他劈腿之后啊,他不是跟我在一个剧组嘛,你那会儿伤心的天天嗷嗷哭……”
宋栩栩:“我没嗷嗷哭。”
“……反正我气不过,就随便找个借口跟他打了一架。”
宋栩栩:“……”
祁廉补刀:“打输了。”
宋栩栩回想过去,终于想起来这么个事儿。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花了全身家当养了一年的男人说劈腿就劈腿了,说不上心是假的,加上那会儿年纪小,藏不住情绪,怕自己会去宰了姜池,于是成天混迹在几个师兄家。
有一段时间傅余年确实脸上带伤……
宋栩栩惊了:“你那时候不是说吊威压摔的吗?!”
祁廉嗤笑:“谁摔下来摔成熊猫眼?”
傅余年:“……总之,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祁廉符合,“我也是。”
四师兄道:“我去弄他?”
他一说话,另外三人全部看过去,傅余年蠢蠢欲动,祁廉欲言又止,宋栩栩跳起来道:“不可以!”
四师兄瞥了她一眼,淡定道:“哦,你对他旧情未了。”
宋栩栩:“……我们还是聊聊我的身世吧。”
她跟这三位师兄真的没法聊。
一个比一个凶残,一个比一个想弄死姜池。
可师父说了,这三加起来都干不过一个姜池,非要跟姜池作对,那就只有一个下场:
倒大霉。
她已经够倒霉了,真不想看到他们也倒霉。
好在几位师兄都认定她对姜池余情未了,所以舍不得动他,宋栩栩为了让他们不去找姜池麻烦,便只能默认。
提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小木牌上腐烂的木渣已经被她清理干净了,背面的字很隐约,已经完全看不出轮廓走向。
而正面荆棘缠绕的郁金香花,也磨损了大半。
真就像傅余年在群里说的那样,看起来像是从那个老木房子的窗户上随便扣下来的一小块窗花。
几个人围着这么个小木牌看了半天,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
看他们三人的神色,都觉得宋栩栩被宋山岳给忽悠了。
宋栩栩捧着小木牌,沮丧不已:“我真的能感觉到它跟我的关联的,这是一种直觉。”
傅余年不忍道:“有时候……直觉其实是你自以为是的错觉。”
刚说完就被四师兄踹了一脚,立马闭嘴了。
宋栩栩勉强笑道:“没关系,能查到就查,查不到就算了,或许这东西真的是宋山岳拿来骗我的道具吧。”
她没法跟别人说清楚,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记忆里小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有预知能力,不过后来随着年龄越大,她才知道自己只是直觉比普通人要准一点而已。
就在这时,祁廉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走到旁边去接听,没一会儿便走过来,从宋栩栩手里拿过小木牌,语气急了几分:“是的,荆棘花缠绕的郁金香,火焰?没有火焰,好的,好,麻烦您了。”
他挂断电话,便对上了三双火热的视线。
祁廉顿了顿,“好消息是,我认识的一位前辈说这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