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说过他们父母经常被刘杰叫出去不知道干什么,经过一番暗中调查,他们几个在义舍中竟然收保护费,交不起的就逼着男人做白工,女人……恕我再难直言。”
“罗管事说的没错,尤其是这个月,罗管事不在以后,他们更是变本加厉,前几天有几个小姑娘们被他们强行带走,不知道带去哪里了?”
一旁的盖戎又站出来咬牙切齿道。
“那你为什么会‘溺亡’,被他们发现了?”
“应该是跟了他们的一些流民告的密,我原本想借着运粮时找找他们的证据,不过也还好,假装被他们在船头打晕掉下水总比卖到妓院强。只是那天……”
“我知道了,那天我都被太医们诊断为死透了。”黄默想起了陈师傅,眼神有些黯然。
“呵呵。”黄默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脸色却变得越来越惊恐的护卫头子笑了笑,护卫头子吓得想要向后爬,但却侍卫们拽着脚抓了回来。
“既然有胆做,那怎么就没胆认呢?”黄默假装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看着已经吓得失禁的护卫头子。
“人被你们带到哪了?”
“小的、小的不知。”
“把他裤裆里那玩意下了。”
侍卫们立刻就要动手,护卫头子眼中泪水哗啦啦下来了,两腿之间传来一股尿骚味。
黄默啧了一声,竟然特么的吓尿了,我在母老虎面前都没这么失态,欺软怕硬的垃圾。
“别别,我说我说,被刘杰卖到清韵楼了!我们之前真不知道,只是听他吩咐做事,去了才知道的。”
“我的大好名声都被你们几个玷污了。”黄默眼中怒火终于抑制不住了,一巴掌又打了上去。“你说,我该怎么样处理你们几个呢?”
“饶命,八皇子饶命,小的一时蒙了心智,小的知错了!”
“有些错可以改,但有些错是改不了的,只有你们自己好好认错,看看那些人原不原谅你们了。”
黄默说完摆手让侍卫们将他们押了下去,随即对罗樱与盖戎说道:“这个义舍本来是我看京城流民沿街乞讨,向父皇提议筹建,不管能帮多少,总归是我们皇室体恤百姓的一份心意,结果这不仅成不了心意,反而成了别人恨我们的肮脏之舍。”
说完,黄默看着已经低下头不敢多言的众人,眼神凌厉地看向罗樱与盖戎。
“我再给你们次机会。七天,把这个接济舍里遭受过这些狗杂种迫害的统计好,写到纸上我要看;这个接济舍里刘杰的亲信全都给我挖出来,人手从府里可以抽调,盖戎把你信得过的人一起带上听罗樱指挥,薛统领留下一半的人在这里帮助罗樱处理此事,反抗的可以直接动手,我不希望你们成为第二批像他们一样的狗腿子,做事都给我有点分寸,利索点。”
“是!”
“得令!”
黄默说完,将空茶杯往地上一扔,带着黄二还有几个侍卫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茶杯里又没水,他在喝什么呀?”
罗樱看着碎茶杯,又看看黄默离开的方向,一脸的不解。
走在回府的路上,黄二看着一边走一边思考导致脚步变得缓慢的黄默,拿着手中的灯笼靠近他身边防止他走路摔倒。
“主子,又再想什么呢?”
“人手不够啊,父皇虽然派了薛统领来保护我,但是今后要做的事不是薛统领他们能接触的,必须再找些人才行。”
“所以主子才找盖戎,一来他身形高大,有膀子力气,二来也可以卖他人情,将他收为己用。”
毕竟盖戎的亲密值都已经达到45了,还是可以一用的。
“是有这个意思,我要找老三算账,必须要有不怕死的往前冲才行,你虽然敢打老三,但你这小身板打不过,盖戎一个打十个可能不行,打个五六个应该不成问题。”
黄默目前只能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