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来回颠簸的折腾。她故意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很困的样子,免得某人又来借机骚扰她。
陆晧言犀利的黑眸幽幽闪烁了下,她那点小心思,他哪能不知道,二话未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踢开了左手第一间房的门。
“还用问吗,我的房间自然就是你的房间。”
他邪肆一笑,把她放到了床上。她慌忙爬起来,蜷缩到了床头,“冰葫芦,我们睡一起真的合适吗?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看到对方蓬头垢面,糊着眼屎的模样,有损形象啊!”他这么臭美,这么自恋,应该不希望被人看到俊颜蒙尘的时候吧?
“我有吗?”他摸了摸下巴,似乎在回想自己睡醒的模样。
没有,美人就是美人,不论躺着、坐着、醒着、睡着,都令人赏心悦目,可是坚决不能说实话,要狠狠打击他,“当然有啦,你早上起来照镜子的时候没发现吗?”
某男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神态,“老婆,习惯就好了,夫妻不就是要相濡以沫吗?”
羽安夏石化,蓦然发现他根本就是金刚不坏之身,软硬不吃。
谁要跟她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才对吧?
“我对你这号种马没兴趣,我们最好一直相敬如宾,不要有任何越轨行为。”
某男微汗:“我什么时候变种马了?”
某女跳了起来,双手叉腰,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副开堂问审的姿态:“许婉玲肚子里的小人不是你播得种吗?像你这种只会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海绵体动物,出事是迟早的事,不是许婉玲,也还会有别人。所以,你绝不在我选夫的行列之内,我的丈夫必须身心干净,自控能力强,用大脑思考问题!”
陆晧言委屈啊,冤枉啊!这就叫哑巴吃汤圆有苦说不出,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自己肚子咽。他明明各项条件符合,不,应该是满分,现在却成了一个渣男。
都是该死的许婉玲,害他纯洁形象尽毁!
看他沉默,脸色阴沉无比,羽安夏知道戳到他的痛处了,但丝毫不觉得有做错。人啊,有些错可以犯,但有错,一旦犯了,就一生黑,每天泡进立白洗衣粉里,也洗不白了。
“冰葫芦,你吃东西喜欢清淡的,吃女人却是超重口味,很奇葩耶!”她再神补一刀。
陆晧言眼底有寒气渗出,抓住她的手腕,霸道一拽,把她困进了怀里,“你是什么口味的?”
她小脸一红,试图挣脱出来,但他铁臂强悍有力,再大的挣扎也是徒劳,“放开,关我什么事?”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他微眯起眼,墨色冰眸发着冷冽沁心的光,仿佛寒月洒在雪山上,反射出侵蚀的光将人冰冻。
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别随便给我打标签,我跟你就是合作关系,之前你帮我打败徐小婕,现在我帮你赶走许婉玲,很公平,以后各奔东西,互不相欠。”言语里带了几分无情。
有点受伤攀上了陆晧言眉间,他低叹一声,嘴边掠过无可奈何的苦笑,“我们之间就不能有点别的?”
你爱得人不是我,还能期盼有什么呢?
她想要说出来,可是话到嘴边又酸涩的哽咽下去。对于这个问题,他能给与的答案永远都是沉默,一成不变,令她绝望的沉默,说出来,不过徒添伤感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