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我让你没心眼子!我让你得脸就上!”
“爹!我怎么了我,我不就坐个自行车吗?”
“你还‘不就’?我让你知错不改!你娘都说了,本来你姐都不想去!是你非要拉着你姐坐的!”
“爹!你等会儿的,别打了,真要把鸡屎弄我身上了!啊!你说我娘说的!我娘会说吗?你可别诈我!”
“我还诈你!你看你有诈的必要吗?你别跑!你老实说,你就,你就一点眼力见没有?”
“爹!你先别追,我就不跑!我怎么没有眼力劲儿,我精着呢!”
“有,你还看不出沈家小子对你姐有不该有的心思?!”
“哈?哎呦!爹!!打上啦!!我姐给我新缝衣服!你赔我!!”
“你别动,我瞧瞧。”
“哎呦,爹!你瞧就瞧,你拧我耳朵干嘛?”
“……”
“啊!救命!救命!二姐!救命!”
……
屋外的声音在弟弟越来越远的呼救声中渐渐平息,想必是打到院子外面去了,屋里的徐艳艳默默摇摇脑袋,不该听的,听完自己心里更乱了。
脑子里不是沈琢的声音,就是沈琢的样子,要不……要不就是沈琢身上的味道……
啊!不要脸!
怎么了,怎么了?自己到底怎么了?之前不还是仇人吗?
这在他自行车后座上笑了一下,他就变成自己可以想象的男人了?
徐艳艳将被子往自己头上一盖,无声尖叫。
徐艳艳觉得一定是自己这具身体里的荷尔蒙作祟,卡在快要成年的时间上,可不就是标准情窦初开的年纪?
在现代,十七、八岁的年纪,那会儿的自己正忙着高考呢。
天天盯着黑板上写的倒数天数,昏天黑地的刷题,生怕以自己的成绩考不上大学,到时候要么再吃复读的苦,要么就得去厂里拧螺丝,哪里有心思想这想那,想哪个男生怎么样啊。
现在倒好,穿个越,重新经历这个年纪,徐艳艳觉得自己完蛋了,脑子下线,激素上线,一整个想要尝尝爱情的酸甜。
如今别看自己还没沦陷,可只要沈琢再做出“引诱”她的事情,那……那终究离沦陷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