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徐虎头说完,徐艳艳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二姐!你干嘛?!我这说的不对吗?我这可都是实话!”
“嗯嗯,是实话,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大~实~话~”
徐虎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转头给徐艳艳提了水来烧,还谄媚的将徐艳艳手中的碗筷拿了过来,直到全部哼次哼次都洗干净,徐虎头才说道,“二姐,你不是和那个可凶的沈琢熟嘛?”
“呀,你也觉得他凶,啧,我也觉得。”
“不是,姐~今早他不是还想背你上县里医院呢吗?可见他对你好啊!”
“那是他欠我的,是不得不那么做。”
“对对,欠你的,那你能不能让他……”
“不能。”
“姐,我还没说完呢!”
“回答完毕。”
“姐~~好二姐~~~”
一场午休就在徐虎头的谄媚声,声声入耳中度过,当然,并没有得到他的好二姐徐艳艳的回应。
下午徐半青上工,徐虎头上学,徐满青撑着两根粗粗的棍子像大夫说的那样复检,徐艳艳躺在原本该是徐满青坐的藤椅上看报纸。
没两日,大队部红纸公示的时间结束了,原本在考试当天因为考分呈断层式而没有做的复试,在确定许复和徐艳艳两人都留下后开启了。
接到通知的徐艳艳撑着一根棍子准时准点来到大队部,人还没进门就知道了这次的复试又将在群众们的监督下完成。
徐艳艳并没有因此怯场,腿还是有些疼,走起路来是瘸了点,撑个拐杖辅助也比你不丢人,盯着各色各样的眼神,徐艳艳大大方方的走进大队部会议室,见许复已经坐在了唯二的位置上,也紧跟着挪过去。
点了名,见愿意来参加的各家代表也都到齐了,上次一起参加考试的人也都来了,当然,两位复试的人员也到场,沈大队长便宣布复试开始。
大家伙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回齐齐熄声,何书记拿着一张红纸上了台,场面话也省略了,直接说起了复试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