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又性情单纯,哪里接受的了这样的污秽之事,生生将自己气病了。
最重要的是旁人都觉得谢冠清是百年难觅的佳婿,就算她回娘家诉苦,娘家人也宽慰她是她多心了。
得不到娘家人的支持,又长期被冷落,慧安县主心气郁结,身体每渐俞下,没熬过冬天,走时还不到二十二岁。
平阳伯夫人这么急着把她这个侄子推销出去,多半是收了什么好处。
虞晚收回思绪,对着谢竟遥和万玉如浅浅一笑,“你们放心,我暂时没有和离的打算。”
……
李家一行人今夜就留宿在国公府,一起用过晚膳,安国公夫人单独叫虞晚去花厅说话。
“晚儿。”她亲昵的拉住虞晚的手,面上都是笑意,“今日你清姨母提起的谢冠清,你可要见一见?”
虞晚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母亲,我已经成亲了,您先前自己也说了,哪有无故和离的道理。”
安国公夫人见她话语中不带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便歇了心思,“罢了罢了。”
“那我明日便同你清姨母说清楚。”
见安国公夫人态度也不算强硬,虞晚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只要平阳伯夫人不再作妖,她和谢冠清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说不定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还是少掺和。
制科考试的三天里,虞晚一直被安国公夫人带着见国公府的各种亲戚,三天下来,虞晚见了快有一百多个人,但她记住的,大概也只有十几个。
制科考试六月十六酉时结束,考生相继从考场出来。
世家贵族子弟大多三两成群,寒门学子亦是簇拥在一起,唯有云觞,形单影只的走出来。
倒不是因为他的不合群,而是因为世家贵族子弟见他碎气度不凡,但在盛京从未听说过他这么个人,便没有主动上前结交。
而寒门学子觉得同他站在一起对比太明显,衬的他们像是他的小厮一般,都不敢往云觞身边凑。
这就导致,等在考场外的虞晚看见云觞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出来。
旁人都是结伴,唯独他一人形单影只,看起来又心酸又好笑。
虞晚没忍住笑出声。
不远处,云觞似有所感,突然抬眸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