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所说,那你现在的行为又是怎么回事?”
“求求您放过我的铺子,我们酒楼从未做过那些违法之事!”
盛遥现在只想要赎回自己的铺子,不然又要亏损不少东西。
最关键的事,她还需要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在县令面前胡言乱语,害得明月酒楼变成这副模样!
盛遥越想越气,话语中也带上些许不耐烦。
“大人,我说的可都是事实,若是您不相信,大可询问其他客人!”
“来人,将这女子压下去!”
这人想做什么?!
难道是要给她安上罪名,将这笔钱私吞?
盛遥还想要挣扎,就看到下命令一摆手,将银票扔到师爷端着的托盘上。
看着二人想要离开,她忍不住大吼一声,强行将人给留下。
“大人凭什么抓我?我只是希望您能够好好调查那胡言乱语之人!”
“那你大可直接过来,为何要带钱财过来?这分明就是贿赂本官!”
怎么感觉这人说话的语气不对劲?
盛遥察觉到不对劲,忍不住地看向县令那张羞愤到有些发红的脸颊。
看到这种情况,她就更加好奇这位新的县令。
犹豫再三,盛遥还是利用身体柔软,硬生生从捕快的束缚下逃脱。
“大人!”看着后面追来的捕快,她干脆地展开双手拦住县令去路:“我只是想要用这笔钱,买下您为何要封我明月酒楼,死也要让人死个明白不是吗?”
“自然是有人说你们酒楼恶意勒索客人钱财,这种酒楼没有存在的必要!”
听到这话,盛遥眼睛瞪到最大,满脸悲愤地看着县令。
“我们酒楼从未做过这种事情,您不能不调查,就能随便听信那群人的污蔑!他们分明就是眼红我铺子的好生意。”
“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盛遥有些气愤,但面前人愿意好好说话,自然不会浪费机会,说出一条条证据,证明自家酒楼不会苛待客人。
但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县令没有办法完全相信,只能将视线落到师爷身上。
“此事本官会着重调查,但这一切也不是你花钱收买本官的理由。”
“我,我和我夫君是从小地方上来,知道民不与官斗,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官老爷愿意听上两句。”
盛遥也有些委屈,毕竟遇到的所有县令都是这副模样。
刚要再解释两句,前面就多了一个布袋子。
“赶紧拿着你的钱离开,若是再有下次,本官可就不会这般客气。”
“多谢大人。”
盛遥反应过来,立即抱着自家的钱袋,对着这位县令行礼。
在看到人不耐烦地摆手赶人,她并没有多做停留,三两步快步跑出县衙。
捕快看到盛遥慌乱的模样,冷哼一声,直接开口道:“若是再敢胡来,县令绝不会放过你!”
“我,我知道了。”
扔下这么一句话,盛遥脚下的步伐再次加快,直到手中银票再次回到钱庄,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这副模样,反而让坐在里面的店员更是疑惑。
“你将钱取出来,又重新放回来,是想要买的东西没买着?”
“弄错了一件事,幸好那人好心,没有坑我的钱。”
盛遥咧嘴一笑,对着里面更为好奇的男子眨了眨眼,扭头看向另一边。
快步走出钱庄,她感觉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快步朝着酒楼走去。
发现上面还有封条,盛遥无奈地叹了口气,侧头看向新屋子的方向。
这边已经弄得差不多,屋子的大概雏形已经展现在面前。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没地方可去?”
听到了穆江的话,盛遥扯了扯嘴角,对着人露出更为无奈的笑容。
他走上前,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