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洗发水的味道，并不刺鼻，反而甜甜的。
陆子宁很喜欢这种味道。
他贪婪的嗅着萌萌身上的香气，然后缓缓开了口：“是。”
萌萌之前从来不关注蒋胜利的事情，可是这次却在蒋胜利找到骆薇之后忽然对这个人感兴趣，还能是因为什么，陆子宁再清楚不过。
还能是因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骆薇了。
“怎么了？”陆子宁明知故问。
萌萌不大好意思的说着：“那个骆薇还是挺可怜的，她妈妈被我举报进了监狱，我总觉得对她有一点点的愧疚，所以总想着大人的事情和孩子没关系，想着多照顾她一点，所以……”
“你都把她妈妈举报进了监狱了，还想着帮她？你就不怕她不知感恩，把你害死？”
陆子宁打断了萌萌的话，冷笑：“你以为你是菩萨么，这么烂好心。”
陆子宁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早就已经没有了天真，他所有的天真都在医院、在精神病院被磨没了。
善良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无用的，累赘的。
对别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除了对萌萌，对余家他还保持着最开始的那份善良，面对其他人他早就已经没有了那份善良的心思。
“如果我早知道你和骆薇的关系，不会让她入学的。”
“骆薇或许是有些不好的心思，但是在她没有行动之前，我们或许不能把他当成一个犯人来看。”
萌萌认真的和陆子宁解释着自己的想法。
“而且，人是多样性的，也许她有坏的一面，但是同样的她也一定有好的一面。”
“那我的父亲也是这样吗？”
陆子宁垂眸，神色晦暗：“他善良的那一面去哪了？”
萌萌哽住了。
她伸出手，轻轻的拽住了陆子宁的校服袖
子：“对不起呀，我听你的，以后不管她了。”
陆子宁冷笑的将萌萌的手掰开：“别，您还是做您的圣母，继续感化世人吧。”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为了我好，是我不知道好歹，我错了。”
萌萌说着把脸凑了过去：“要不然你打我吧，我绝对不生气不还手。”
少女的脸蛋白皙但是却元气满满，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扇子，殷红色的嘴唇即使没有化妆也散发着光泽。
陆子宁看着萌萌的唇瓣，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眼。
见萌萌这么乖巧，他心里的气也就散了一个干净。
他别扭的扭过了头：“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嘿嘿，我就知道。”
萌萌睁开眼，笑嘻嘻的看着陆子宁：“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我的气的。”
“子宁哥哥最好了，这么忙还每天陪我一起上自习，今天自习不上了，我带子宁哥哥撸串去。”
想到油腻腻的烤串，陆子宁其实是拒绝的，但是看着萌萌欢喜的眼神，他还是无法拒绝。
坐在路边摊上，吹着风感受着周围的喧嚷，陆子宁的心情忍不住放松下来。
“萌萌，那个骆薇的心思不正，我担心升米恩斗米仇，你以后还是尽量少和她接触。”
“如果你因为她妈妈的事情感到愧疚，将来她大学毕业我可以在陆氏给她安排一个清闲的，工资不低的工作，就当是对她的补偿。”
“但，你不要靠近她，被算计倒是没有什么，我担心的是你投入的感情会收不回来。”
萌萌很重感情，如果一旦交付了真心，对方却伤害了她，那么对于萌萌来说，将会是巨大的打击。
陆子宁不希望看见萌萌受伤。
萌萌也就才和骆薇玩了两三天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听到陆子宁唠唠叨叨
的，一副老父亲的样子，还觉得挺有趣的。
她很享受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
尤其是看着少言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