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鬼爷把他供奉在祠堂的里屋——怎么说也是曾经阴阳绣祖师,接受阴行供奉,也正常。
李龟窑连忙摆手,说道:哎呀——那尸体跟我有啥关系?我又不是阴行的人,也不是你们阴阳绣的门人,那刺青师以前甭管多伟大,也没有伟大一分钱到我的头上来!
我问李龟窑:那龟老哥说的是什么事?
“这个祠堂的水牢,有问题。”李龟窑说道。
“水牢有问题?”我问李龟窑。
李龟窑点点头,说道:你们跟着我去看看,就行了。
“好!”
我们一伙兄弟,跟着李龟窑,去了水牢。
在去水牢的路上,我问李龟窑:龟老哥,你现在黄金罗盘给毁掉了——那咱们最后一个沉睡者,找不到了啊!
现在要平巫人之乱,我这儿有两条路,一条是仓鼠通过冥想,找到蛇头棍。
第二条,就是我背后的妖刀刺青。
我这妖刀刺青,已经差了三个沉睡者了,如果最后一个沉睡者也找不到,就是差了第四个了。
李龟窑说道:黄金罗盘的确是毁了——但是……不用担心——其实,前天晚上,我带着那两个巫,确实找到了最后一个失落门派的后人,但是,我认定了那个人,我只是没跟他们说!
“黄金罗盘毁了没关系。”李龟窑说:那个人,在我的心里。
我现在真有点佩服李龟窑的急智了,这兄弟看上去傻大憨粗,其实是粗中有细的张飞啊。
得知李龟窑已经确定了最后一个沉睡者,我心里就明白了。
我们几个,跟着李龟窑下了水牢。
李龟窑指着水牢中接近一米深的绿水说道:水爷,你还记得不?我曾经化作了一滩烂泥,在这水里潜行过。
“对啊!”我说:这水牢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