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我已经尤为了解了。
在上学时,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接触这些,现在清闲下来,才发现这些东西是刻在我骨子里面的,只要看一眼就会发现有趣,然后过目不忘。
这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好事,可对于我来说,却加重了思想层面上的负担。
每到雷雨交加的晚上,我会做一整晚的噩梦,外面的夜空每劈下一道闪电,我都能看到一些虚影,像是人的身形,又像是已故的王支书。
这种生活持续了半年后,我的精神状况已经到达了临界点,随时有可能会出现精神失常的情况。
在这种状态下,我的发小忽然回来了。
他姓马,在家排行第三,所以叫马三。
马三的突然回归让我有些始料不及,因为他是我童年圈子里面混的最好的,这些年我们虽然鲜少有联系,可只要回到老家,爷爷经常提起他。
说他现在事业有成,准备年底完婚。
我们坐在院子里,烤着烧鸡,他一边折腾柴火一边絮叨:“松子啊,
我原先真挺有钱的,后来车房都卖了,连女朋友都跟人跑了,哎,要是你爷爷还在世就好了,能让他帮我换个名,以后说不定还能重整旗鼓!”
说着说着,他又想到了以前。
“还记得小时候吗?你是我们这些小伙伴里面胆子最大的,每次上山,你都要跑在前面,看到坟地还会恭恭敬敬的去磕个头。我们哥几个天一黑都只想下山,可你不一样,你还想着在山上过夜。”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的思绪一下就回到了童年无忧无虑的时光。
那时候的马三是我们这些人中最瘦弱的一个,经常被人欺负,后来我带着他一起玩,渐渐的他也拿我当哥哥,有事都会找我帮忙。
我去外地上学的那段时间,他跟着一个大老板做了一些生意,赚了不少钱,还特意寄回来。
只是谈了个女朋友后,就很少回老家了,我们渐渐也断了联系。
“马三,好端端的,你做生意怎么会赔钱了,让人骗了?”
我故意打趣,笑呵呵的看着他。
马三性格直爽,知道我是故意戳他伤疤,头一歪,很是认真的看着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全特么是女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