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油灯摇曳着,映照在陈阮馨梨花带雨的脸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只是,这楚楚可怜落在二狗子眼里,却如同火上浇油,让他更加兴奋。
“臭娘们,还敢哭?你哭得越厉害,老子就越兴奋!”
二狗子狞笑着,蒲扇般的大手再次挥下,重重地落在陈阮馨的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简陋的屋子里回荡,陈阮馨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她娇嫩的肌肤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摧残,嘴角渗出血丝,眼冒金星。
“求求你……别打了……”
陈阮馨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骄横跋扈。
“求我?你之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求饶了?”
二狗子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一把揪住陈阮馨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提在空中。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陈阮馨哭得更厉害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分公主的样子。
她拼命地挣扎着,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二狗子分毫。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二狗子冷笑一声,猛地将陈阮馨扔到床上。
简陋的木板床发出“吱呀”一声响,好像下一秒就要坍塌了一般。
陈阮馨狼狈地趴在床上,只觉得浑身疼痛,仿佛散了架一般。
她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二狗子一步步逼近,如同恶狼逼近猎物。
他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如同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
“你……你要干什么?”
陈阮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往床角缩去,想要躲避二狗子的魔爪。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二狗子淫笑着,一把抓住陈阮馨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
“不要……不要……”
陈阮馨拼命地挣扎着,哭喊着,却无济于事。
二狗子粗暴地撕扯着陈阮馨的衣服。
精致的丝绸衣裙在二狗子手中如同破布一般,被撕成碎片。
陈阮馨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呜咽。
与此同时,在城中最奢华的博安酒楼,一个隐秘的包厢内,气氛却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周王楚武烦躁地来回踱步,粗壮的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咚咚咚”的闷响。
鲁王楚仁则阴沉地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串玉珠,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玉珠上摩擦,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只有宁王楚宁,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儒雅姿态,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陈枫,真是个滑不溜鳅的泥鳅!”
楚武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派去的三波刺客,居然都失手了!他身边是养了多少锦衣卫?!”
楚仁放下手中的玉珠,冷笑一声:“那小畜生身边能有什么高手?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下次,本王亲自出手,定要取他狗命!”
楚宁放下茶杯,淡淡地瞥了楚仁一眼:“二哥,你我身份尊贵,岂能轻易涉险?况且,就算你亲自出手,也未必能成功。陈枫那小子,邪门得很。”
“那你说怎么办?”
楚武没好气地瞪了楚宁一眼,“难道就让他这么逍遥快活下去?”
“彭春的死,齐国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今两面作战,到时候,我们都得跟着遭殃!”
楚宁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三弟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二位哥哥意下如何?”
“快说!别卖关子了!”楚武催促道。
楚宁不紧不慢地说道:“如今,大炎内忧外患,正是我们逼宫的好时机。”
“逼宫?!”
楚武和楚仁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