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对于君思九,罗淞一直有些纠结,和侯府公子的身份成为连襟自是好事,可偏偏是君思九。
“有事?”罗淞看向君思九。
“嗯!”君思九点了点头,“听说你对我不满?”
“妹婿此言何意,在下不曾说过此话。”罗淞虽然这样回,但心里却认定是宋不晚在君思九面前告了他的黑状。
一个女子,还没嫁人,便在夫家面前说是非,以前倒不知她是这么不知廉耻之人。
“真的不曾?”君思九不信。
“真的不曾,妹婿可不要听信他人胡言。”罗淞只差没把宋不晚的名字说出来。
“可你分明在我未婚妻子面前,说她的婚姻会受阻。”君思九拍了拍罗淞的肩,“可有说过”
“我……”罗淞没想到君思九提的居然是这一句,想想这一句也没什么,于是点头,“确有说过。”
“你这不是咒我呢吗?”君思九一脸不解地看着罗淞,“我时得罪过罗兄?”
“不曾不曾,我只是想劝告姨妹罢了。”罗淞赶紧解释道。
没办法,君思九是个无赖,他爹更是个护崽的无赖,罗淞惹不起,罗家也惹不起。
“劝告?我与我未婚妻子好好的,你劝告什么?”君思九摸了摸下巴,“若她的婚姻受阻,必然是我出了意外,你这不是咒我吗?”
这话郭子瑜都听傻了,哟哟,这还非卿不娶了?
“这,是为兄一时失言。”罗淞也是个下得了面子的人,当即起身朝君思九行了一个大礼。
“不必不必!”君思九赶紧回了罗淞一个大礼,道,“我比较习惯同等回复。”
“同等……”罗淞不明白君思九的意思。
“你既然咒我了,我也咒你好了。”君思九说完这句,便指着罗淞骂道,“你一个大男人在姨妹面前说三道四的,你还是男人吗?是不是天热了,土松了,你就从坑里蹦出来了呀?还是盐吃多了,闲的呀,嘴巴怎么那么长呢,该不该你管的你都管?是时间不够长,急着躺回去?”
君思九的这一番话,直接把罗淞骂懵了。
“你……你你……”罗淞“你”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