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武现在这样子，嘴上之前要说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
“而且，秦松。
你想失去我这个朋友吗？
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放弃和我出去的话。
我一定会在心里面记恨你的吧？
秦松，虽然我不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但是。
若是你瞒着我，若是你……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看到张启武这样，秦松叹了一口气。
“好，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
“嗯。”
秦松看着他：“与其我在意你会不会丢掉你的这个职业，实际上我更在意我会不会失去你这个朋友，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失去性命。”
“这么危险吗。”
“危险？”
秦松想了想自己脑子里面所经历过的那一切。
“这不仅仅是危险能够说的明白的。
张启武，我们可能要面对的是一整个站在黑暗当中的怪物，坏人。”
“你什么时候都变成这样了？”
“我也不想跟你说明白了，但是……”
“秦松，你什么时候变得畏手畏脚了？”
张启武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好甘蓉蓉也在找他们。
“你们在这儿说什么呢？”
张启武直接就说：“你们家秦松怂了。”